他身後跟隨弟子不由抱怨道,“讓咱們足足等了一天,陳長青架子倒是夠大。”
領頭道人瞥了那人一眼,眼中重又恢復平靜,開口道,“無須在意,天武殿能開啟卻不一定守得住。”
聞言,又有一人笑道,“師兄所言極是,如今暗潮湧動,一個不慎,這一脈再重新沉寂也不是不可能。”
幾人傳音交流,言語中肆無忌憚,對陳長青很是不看好。
事實也是如此,這一次戒律院內部傳來的聲音,連針對華明的懲戒都沒有。
若是換了有人在北斗殿和白龍殿滋事,這條命都不一定能留下,其中差別可見一斑。
“戒律院認為我與華明純熟個人恩怨,不宜介入解決,而是要我們私下協商?”陳長青接過戒律院傳達的文書,不由問道。
領頭道人答道,“天武殿本身就有自制權力,如今陳師弟先殺了華明弟子,那就不能怪他報復。”
“賈三貴意圖逃竄應有義務,更是搬來華明挑釁,我殺他合情合理,倒是戒律院的一番規定我還是頭一次聽到。”
“那是你顧慮寡聞,這件事從始至終就是你們狗咬狗,你若不服自然可以再向上反映。”一弟子語氣輕鬆道。
“我也曾在下宗戒律院中任職。如今到了觀中才發現,果然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
“陳長青你什麼意思?!”那弟子怒了。
陳長青便不再答話。
領頭道人眉頭皺了皺,望了隨行弟子一眼,終歸沒有發作,而是維護道“陳師弟對我戒律院有意見,可以提,隨時能提。只是現在還是以解決問題為主。”
陳長青呵呵一笑,冷然“你們的意思我大概明白了,就是想要我和那易名上那生死臺,是也不是?”
領頭道人面色一變,隨即眼神微眯,冷硬道,“師弟你可知道什麼叫做敬酒不吃吃罰酒!生死臺算什麼,只要你交出天武殿珍寶,別說一個易名,就是華明和明火道人的人頭,我也能給你提來!”
“原來你們是為了那一池雷魚而來。”陳長青恍然大悟點頭。
“陳師弟好好想一想,你前途廣大,何須去參加生死鬥,也不用受那些人所累,只需要好好修煉就可。至於天武殿珍寶自然能換來應有好處。”道人以為他想通了,笑道。
“滾!”陳長青喝道。
“你說什麼?!”道人沒反應過來。
“叫你滾!今日要雷魚,明日要雷池,後日要殿中世界,再要我性命!小孩子都懂的道理!
真替你可憐,我看你有一百多歲了吧,不把心思用在修煉,只用在諂媚狗腿事情上,諒你一輩子也就這樣!”
道人大怒,道途受到否定,只覺得受到了莫大侮辱。
其他跟來的弟子也呆了,紛紛愕然。
那道人手中光影一閃,便是一隻長鞭打出。
陳長青也不躲避,反而笑道,“敢在天武正殿動手,你還真是比我想的要蠢?”
“不好?!”道人似是想到了什麼,猛然一驚。
但是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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