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一會，慘叫不斷的持盾者漸漸收聲，氣息更為低迷，但是身上傷勢外傷不似之前悽慘。短短一句話的功法，就有如此恢復能力，讓陳長青對持盾者種族更為好奇。

“我不是不想，而是不能。”持盾者古怪笑了笑，說了有些讓人摸不著頭腦的話。

陳長青冷道，“你不說我會讓你後悔來到這個世界，絕不是剛才痛苦那麼簡單。”

持盾者哈哈一笑，“你這是自尋死路！”

陳長青一怔，臉色不由沉下來，這裡戰況激烈，即使有所遮掩，也不能久留，而持盾者的話無疑讓他生氣。

陳長青也不說話，手指點出，一點點綠色能量勾勒而出一枚種子一般的符文，持盾者能夠感覺到來自符文字身的惡意，他卻不說話，似是不屑。

木靈種子一點點靠近，隨著距離不斷拉近，陳長青感覺一種從來沒有感覺到的危險，似乎前方就是一條死路，無底深淵，無法形容的恐怖，讓他身體直接汗溼。

他手一收回，這種感覺就消失了，再伸出，感覺又回來了。

不消片刻，陳長青臉色就有些蒼白。

持盾者冷笑道，“現在你明白原因了吧。我只能說你最好放了我，否則你結果堪憂。”

陳長青再次沉吟，道“這樣吧，我不需要你回答，只需要點頭或者搖頭。甚至為了你安全考慮，對於正確的推測可以搖頭，錯誤的推測你點頭，這樣怎麼樣？

事後我會放了你，這也是你最後的機會。”

持盾者明顯有些掙扎，最後他看了看自己，身體對摺，一股又一股痛苦不斷湧出，更重要的是他不想死了。

要不然他並非沒有逃走機會，只是對於死亡的恐懼讓他無法堅持完成咒語，而比他羸弱多的女子卻能在最後一刻完成逃脫。

陳長青問道，“死神殿對於‘易夫人’觀察是不是源自百年前曾滄海和季白真之間的舊事？”

持盾者搖了搖頭。

果然如此！

陳長青心中一定，無論是易夫人背後之人，還是其他什麼人，都指向了曾滄海，指向了百年前舊事，這樣原來無法界定的死神殿也就有了界定的可能。

陳長青開口就要再問，卻只見持盾者突然嗚嗚大叫，指著陳長青身後，似乎哪裡有什麼控制不住事情。

陳長青回頭看，沒人。“你只需要在回答我幾個問題就可，不要耍花招。”

持盾者手漸漸僵硬，雙眼吐出，口吐白沫，語調古怪，瞳孔中盪漾出一抹詭異光芒，一字一句道“聖、人、不死、大、盜、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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