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益忍著死去六首惡蟲的煞氣,小心的打量著遍體鱗傷的青年。
陳長青身上血肉翻滾,漫步而來的這個過程,他身上比較輕的傷已經痊癒,但是有些地方還有六首惡蟲殘留的射線餘威,需要一點點清除。
整個人看起來狼狽到了極點。
同樣煞氣也驚人到了極點。
伯益只覺得眼睛一痛,忙低頭道“上柱國,先王禹天已經歸天,聖軀先一步運到了宮中。如今水澤邦國君王是原來的公子政。”
趁著這個機會,伯益向陳長青介紹了水澤邦國的地大物博,還有成為上柱國的種種好處。
可以得到整個水澤之國的供奉,成為僅次於王的存在,揮手可令群臣變色,彈指間決定不知多少人命運。
不需要操之於手,自然有人前仆後繼的為陳長青驅使。
伯益又介紹瞭如今水澤邦國的君主政。
他是禹天的王后所生的嫡長子,今年三十六歲,這個年齡在修士眼中還很小。
伯益著重說明了政力排眾議冊封他上柱國的情況。
陳長青是水澤邦國立國以來的首位上柱國,縱使加上原來的禹氏歷史,能和禹氏之主平起平坐的人,還不過五指之數。
說著他看向那唯一一個沒有跪下的少年,只見一個膚色如白玉,五官精緻,面帶悲色。
眼中還殘留著三分恐懼,三分喜悅,還有幾分不甘,唯獨沒有傷心的少年一步步走過來。
政的君位省去了準備,直接在伯益和諸位倖存大臣幫助下,創下了不知多少萬年來最短時間繼承王位的記錄,然後由政即刻冊封了陳長青。
政走來,陳長青皺了皺眉頭,他能看出眼前這位少年的眼中的野心,只是他沒有興趣知道。
就連伯益口中的尊貴的上柱國在他看來也很是可笑。
“冊封?賜予?”在眾人期盼目光中,陳長青哂笑一聲,“你等也有資格賞賜我?”
陳長青目光望過去,不拘是如今的水澤君主政,還是那些單膝跪地的大臣和軍士,只覺得一座大山壓了過來,倏然撲通聲接連響起,如下餃子一樣,單膝跪地變成了匍匐在地。
就是君主政在他威壓下也只能頭顱緊緊貼在地上,眼中的三分恐懼變成了十分。
多災多難的水澤邦國,先是遭遇了六首惡蟲,又死了君主,如今就見到本來的救星,流露出截然相反的一面。
幾經轉變之下,國民還是對於強者的敬畏佔據了上風,這裡是大荒,以武立國的大荒。
隨後,陳長青威壓籠罩之外的人,但凡見到這一幕的人,恭敬的低下了頭。
陳長青的威壓持續了兩刻鐘,在眾人快要撐不住的時候,他才收回了威壓。眾人耳邊響起一個聲音,“從此水澤邦國就是陳地,可有人不從?”
伯益眼中滲血,喝道,“我水澤邦國以禮待你,你為何如此歹毒!”
“聒噪!”陳長青手一指,將伯益腦袋貫穿,掛在城頭,這一代忠臣就死了。
他道,“可還有人不從?”
殺了伯益,陳長青並不著急,一面恢復傷勢,一面慢慢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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