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扇門也沒有窗戶,只有一個把手孤零零的矗在門邊的的位置,方便將門拉開。
牆角的頂端還有一個攝像頭,用來觀察房間。
密封空間。
這會我才想起來,我和陳記還有宋豆豆搞了個計劃,假裝被陳記抓住,然後一起進入十層,然後伺機行動。但是剛進入電梯十層便不按套路出牌,先是讓我一個人進入電梯,然後守衛機器人連話都不讓講,直接一槍托砸了過來。
狗日的,竟然不按套路出牌。
我摸了摸還略微有些疼的腦袋,從地上爬起來試著開門。房門是從外面上了鎖,紋絲不動。
我試著跳起來摸取攝像頭,只差0.5米左右。
房間像個盒子,直立空間有3米左右,我的身高加上跳躍和藉助牆壁的力量,就差了這麼0.5米。
大爺的,這個房間的設計者真是設計界的鬼才。
“有沒有人,臥槽,我是內務部的人,識相的麻溜把老子給放了。”
“你們時刻警惕的翅膀硬了,竟然連總部的人都敢動……”
“有沒有人,我要和你們合作……”
“來個說話的也行……”
“麻痺……”
“人……”
我在這空間大吼大叫了許久,嗓子都冒火也沒個人搭理,耳邊只有嘶吼的回聲。挫敗感和狹小的空間令我倍感焦躁,在我喊了半天對方始終沒有人進來審問已經讓我出離的憤怒,我腦袋嗡的一聲,好像憤怒佔據了整個情緒,不管不顧的朝門衝了過去。
砰。
我整個人重重的砸在門上,疼痛令我清醒了一些,憤怒漸漸被挫敗所取代,我貼著門口躺在地上,聽著咚咚咚的心跳聲。
滴滴滴。
門外傳來幾聲清脆的聲音,像是有人在按房門的密碼。幾聲過後,一聲悠長的滴聲,然後房門彈開,門開了一道縫隙出來。
我僵直的轉動脖子望著開了一條縫隙的門,以為時刻警惕終於有人來進行審問,我躺著地上不稀搭理,只是盯著門口。
沒有人進來,我也沒有從縫隙裡看到有人的影子。
就這麼僵持了幾分鐘,直到我終於感覺到地上的絲絲冷意,門外也始終沒有動靜,我這才從地上起來,緩緩的將門拉開,慢慢的探出腦袋。
門外是一條走廊,我的房間是在走廊的盡頭,整個走廊兩排約有10間像關著我的房間。看到走廊的兩邊都有攝像頭,我又飛快的把腦袋縮回去,腦子飛快的思索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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