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檢查一下。”
雖然諾亞已經掃描過,出乎警惕,冬還是檢查一下週圍的環境。出門的時候,冬還不忘給我使個眼色,示意我小心那些外星人。
鱷魚人現在只剩下五個手下,蔫了吧唧隨便靠了個牆角目光呆滯的望著自己的首領。鱷魚人則充滿警惕又眼珠轉來轉去顯然不是一個安分的主。
現在想想,這些人只是表示出好戰的那一面,這可是被扔到遺忘星球的渣渣,絕不會言聽計從,現在這麼安分無非也就是震懾於冬的天賦罷了。
現在至少算一件好事,只是怎麼處理這些傢伙到是比較讓人煩悶。
“等冬回來給你做晶片移植?”諾亞說著瞥了鱷魚人一眼:“根據行為分析計算,只要有冬在場,他不會成為我們的威脅。”
也不知道鱷魚人能不能聽懂地球話,諾亞說這些的時候一點避諱都沒有。
“你說,我們是不是展示一下我們霸氣側漏,然後虎軀一震收這個傢伙做小弟。”
諾亞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臊眉耷眼的鱷魚人淡淡的說:“你要是不怕死可以試試。”說著,諾亞變得嚴肅道:“根據在遺忘星球的行為分析,這些外星人沒什麼底線,只能以武力震懾對方。”
“是這樣嗎?”
我嘀咕了一句,看了看鱷魚人,想了想對他招了招手:“你帶著你的人負責警戒。”
鱷魚人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諾亞,在諾亞翻譯之下立刻點頭,然後大手一揮帶著手下往外走去,看上去態度還挺積極。
“你就不怕他跑了?”
“跑就跑了唄。”我聳聳肩膀滿不在意的說道:“該知道都已經知道了,留著這些傢伙還要管飯,要來做咩?”
諾亞忍不住對我豎起大拇指:“我服你。”
“我倒是認為這傢伙現在不會跑。”我朝出門的鱷魚人努努嘴:“能屈能伸,溜的很。”
諾亞似懂非懂,似乎有些想不明白明明有逃跑的機會,為什麼外星人不帶著他的手下跑路。
我很難向諾亞解釋有時候退一步是為了更好的進攻。
……
“三毛這貨簡直了。”
羅紅素把玩著手裡的儲存器,要不是今天回來屋裡面沒人,搞直播的雷吼和賽虎下去遛彎沒人開門,她也不會想到門口的備用鑰匙。一把銀色的鑰匙安靜的躺在地攤之下,有如詩人描訴的那般歲月靜好。
以前鑰匙似乎只是孤零零的躺在地攤之下等著屋主,現在鑰匙的旁邊還躺著和它差不多大小的儲存器在它的身邊陪伴。一個人孤獨的久了,哪怕不是同類也會想要親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