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
此時已經找不到合適的詞語來形容我內心的翻江倒海了。我覺得我很可能遇到了一個假的百菲麗前任議會長。但是大家同處一個羈押室,人家又表達出想念家鄉的味道,我只能一臉懵逼的看著身邊兩警衛:“你倆身上誰還有東西。”
“哪有什麼東西,有也被之前那幫傢伙給繳了。”其中一個警衛很憤怒的藉機表達不滿。
另外一個警衛看著我猶豫了一下,欲言又止,好半天才從兜裡摸出半包口香糖,還是那種錫紙包裝吃了放輕鬆的五片版。
他弱弱的看著我:“半包口香糖。”
我還沒說話,對面羈押室的索菲已經滿眼放著亮光:“快,給我扔過來。”
我的那個三觀呀。
我開始覺得圖亞可能為了百菲麗所有公民的生存環境,以一種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的大無畏精神不得以才背上這個叛變的罵名。
“等一下。”就在警衛準備把口香糖扔過來的時候索菲又立刻喊道:“別扔,羈押室是通了鐳射的,扔不過來不說還會觸發警報。”
索菲抓耳撓腮的來回渡步,就跟在沙漠裡渴了許久終於看到了湖水,偏偏又被前面的流沙擋住去路一樣。
“喂,你們幾個想不想出去?這樣,我讓你們出去,你們把那半包口香糖給我。”
我都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她了。
這是懷念家鄉的味道還是抽了家鄉的大煙,這沒節操不說也太荒謬了。幸虧我之前見過百菲麗的審判,已經有了免疫力,否則我的三觀估計要被這個議會長給重新重新整理了。
這星球真是沒個正常人。
“索菲閣下,我們要怎麼出去?”
“很簡單啊。”索菲的表情真的是在表達一件很簡單的事。只見她往前走了幾步,離著柵欄大約有一步距離的時候停下,然後扯著脖子喊:“還有沒有活的人,來一個。呀,不對,老忘記這幫玩意聽不懂普通話。”
索菲又用百菲麗的語言喊了一遍,沒過多久便有兩名手持武器的戰士走了過來。索菲和兩名戰士一邊說一便朝我們這邊指手畫腳。我和兩名都下意識的後退了幾步,生怕百菲麗的警衛把火發在我們頭上。
我們三人全神貫注的盯著索菲和那兩名百菲麗戰士,三人約莫說了十來句話,那兩名戰士往我們這邊望來,這兩人的眼神似乎比我們還哀怨。
索菲有些不耐煩的朝這兩戰士吼了一通,這兩戰士帶著一副視死如歸的表情走了過來。
喜歡班車司機請大家收藏:()班車司機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