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那個女人已經追上了大長老幾人,雙方又交戰在了一起。
紅黎裳也和老虛打的有來有回。
周凌和張樂樂這邊倒是沒人來找麻煩。
不過現在整個山頂都被一個血色的罩子蓋住,也無法離開。
這時,張樂樂在周凌的安撫下,情緒也慢慢穩定下來。
周凌低頭看向了這隻如同受驚的小兔子,試探的問道:“你知不知道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張樂樂聽到這話,微微抬頭,那張臉上滿是淚水,眸光裡也是噙滿了淚珠。
周凌伸出手替她擦了擦。
張樂樂的雙手牢牢抓著周凌的衣角,“周凌……”
“我在。”周凌應了一聲,“怎麼樣,知道嗎?”
倒不是他不解風情,現在事態緊急,他著實沒有那個心思,況且,他可是有家室的人,不能多想。
張樂樂點點頭,“那個女人不是張伯的孩子。”
接下來,張樂樂就以最短的時間把整件事情的經過都給說了一遍。
原來,在當年,那場火災之後,有一段時間裡,村子漸漸恢復成了以前的樣子。
就在某一天,張家村的渡口出現了一條謀生的船隻。
這條船隻是那種小船,船上坐著一箇中年人。
那中年人說自己是逃難出來的,北邊發生了出現了紛爭。
那段時間裡,北邊兩個國家的確有摩擦,為了領土的事情,還有就是因為一個人。
最近一段時間,也有這樣的落難者逃到這裡。
雖然說發生了張遠山妻子那種事情,到村民們的善心依舊存在著。
畢竟年輕女人有沒有對他們做出什麼不利的事情,只是比較對當時的火災有些恐懼。
這個中年人,就像之前那些落難者一樣,被收留在了村子裡。
自那以後,村子裡就開始出現怪事。
首先就是那個小孩出現問題,其實就是這個中年人乾的。
而村民們並不知道,以為是不祥之兆,懷疑是張遠山的妻子帶來的。
就這樣,張遠山被趕到了山林裡。
那個中年人並非什麼落難者,而是一個修道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