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便想到推薦你來了。
沒想到我一提,吳警官也認識你,他也很信任你,看來我沒有選錯。”
袁怡三言兩語就把事情的緣由說明白了。
“謝謝袁老師和吳警官的認可。在坐的我都認識,那我就不說客套話了。我們言歸正傳,說說這個案子怎麼回事吧?”
“好,關於這個案子,還有現在的進展,我一會兒都給你介紹一遍。”
吳警官招呼著大家圍著辦公室裡的一張大圓桌子都坐了下來。
同時遞給陸然一份特殊協議和聘用書。
情況特殊,臨時的聘請便加快了效率,裡麵包括了保密協議以及報酬的說明,等等。
陸然認真翻閱了一遍,和上一次的大抵相同,便簽上了名字。
接著,吳警官開啟了辦公室裡的投影儀,講解了起來。
“7月15日,桃坊村接到失蹤人口報案,失蹤的兩個女子名為李麗和李春,她們同為村裡鞋匠李鐵之女。
27日淩晨,有人報案,在西郊荒草地的一個空倉庫裡發現了三具女屍。
其中兩具便是李麗和李春梅,另外一具女屍,後經人辨認是桃坊村另一戶胡姓人家的女孩,叫胡雪梅。”
牆上出現了投影儀的呈相,裡面是一些案發現場的照片。
這件事陸然雖然從吳警官那裡略知了一二,然而真的面對那些屍體的照片時,他還是惡心得胃部翻滾,忍不住想要幹嘔。
“這些照片是現場拍攝的遠景,還有近距離的清晰影象。”吳警官進一步講解道。
“等等。”陸然立馬擺手叫停。
“陸醫生有什麼問題嗎?”
陸然終於調整好了自己的胃,他看見袁怡在一旁輕聲地笑著,於是幹咳了兩聲道:“這個……剛才你說,前兩個受害者都是同一戶人家,而第三個女孩,和她們不是一家人,那這第三個女孩,和前一戶人家有什麼關系嗎?”
聽陸然問了這個問題,吳警官點點頭道:“陸醫生問得好啊。這也是我後面要講到的。她們兩家之間沒什麼關系,要說有,就是她們同屬一個村子,住得比較近。”
袁怡也不再發笑了,而是點頭同意道。
“這一點,我們分析過。同一個村子,又都是女性,並且死亡之後都是全裸著身體。所以我們猜測是不是出現了一個性侵事件,作案後殺人滅口。
這和村裡出現的謠言一致,但我們還是要從證據出發。
兇手作案後沒有選擇毀掉屍體,而是在她們身上鑽了無數個孔,最後還要懸掛起來,這個舉動本身沒有幫助罪犯自身毀滅證據的作用,反而可能留下更多痕跡,所以,這個舉動對於罪犯一定有著特別的意義。
這個處理方法很殘忍,可以宣洩罪犯的某種情緒,也很張揚,現在鬧得滿城風雨,或許滿足了罪犯的成就感,還可能帶有某種宗.教含義,是一種儀式……”
“是的。我們從屍體身上盡可能地提取一些證據。”吳警官接著袁怡的話說道:“死者生前沒有和人打鬥的痕跡,她們應該很早就被人固定住了。
固定她們的就是繩索,她們的嘴也被膠帶封過。
這些工具在鄉村太過普遍,罪犯作案時戴著手套。
現在最有價值的資訊,就是她們身上留下的這些鑽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