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說怎麼辦?”
頭目有點不耐煩了。
男人沒有說話,他把女人拉到了船邊,讓她把手伸出去,接著,拿刀在她的手掌心裡,割了一道。
刀面鋒利,女人的手心起初沒有特別的感覺,直到刀鋒離開了手心,看見了一道細長腥紅的口子,這才感覺到了火辣辣的灼燒感。
鮮血也從口子裡流了出來。
“忍著點,這是唯一的辦法了。”
女人咬著嘴唇,用力地點頭,“嗯。”
“好吧,那就讓她在那兒放血吧,看看這魚會不會上鈎。”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
女人的手一直放在船舷外。
二十分鐘過去了,她的手臂有些麻木,原本紅潤的手指開始泛白。
而這個時候女人手上的血也流得越來越少了。
男人沒有奇怪,反而還有點放心,這說明女人手上的傷口在慢慢地停止流血,這是人體的自我保護。
可是很快,他又有了另一種擔心。
快半個小時過去了,可是他們想抓的魚還沒有出現,沒有抓到魚,他們又怎麼可能放過這個女人呢?
“怎麼回事啊,做樣子是吧?到底有沒有血啊,我說這口子也劃得太小了吧!”
頭目走了過來,一腳踏在船舷上,湊近了看女人的手。
他一把抓過女人受傷的手,用力地一捏,原本開始癒合的刀口瞬間又綻裂開來。
“啊!”
女人慘痛地叫起來。
男人一把把女人的手抓過來,“做什麼!”
現在口子開裂得比原來還要大了。
“既然答應了要幫忙,就拿出點誠意來,別這樣磨磨嘰嘰的。”
男人不說話,他低頭去看女人。
女人垂下了頭,她疼得燒心,說不出話來。
她緩緩地掙脫開了男人,把滴著血的手伸到了船舷外,虛弱地笑了,說:“別浪費了。”
“你撐下去,晚上我就帶你離開這裡。”男人悄聲在女人的耳邊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