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上面,甩著頭發,激動的大叫。
忽然,光線暗了下來。
公交車行駛到了一個橋洞裡。
我的耳邊,除了風經過橋洞,呼嘯而過的聲音外,再聽不見其他。
她的笑聲消失了。
等到我的視線,再次恢複亮光的時候。
我把她,慢慢地放了下來。
等她雙腳著地,重新站在我的面前時,她的頭,已經不見了。”
“不見了?”林月容禁不住脫口而出地問道,“什、什麼意思?”
聽到林月容的這個問題,他平靜地說道:
“那裡有一個橋洞,我把她往上舉的時候,這輛車,正要經過那個橋洞。
她的頭,正好被夠到了橋洞的邊沿,車開過去,她的頭正好撞在了橋洞上,瞬間,割斷了。”
林月容捂著嘴,她幾乎要說出太殘忍了。
但是她忍住了。
陸然一直保持著安靜,任由林月容暢想著,他只是看著,不過看到這裡,他心裡感覺很奇怪。
本來想著,說不定林月容問出了他的作案手法,對於自己找到這個人,能提供有力的幫助。
可是……這也太奇怪了吧?
這種殺人方法,聽著的確怪瘮人的。
上一秒,還在快樂地笑著,下一秒,已經身首異處。
可是,這不合邏輯啊。
這一切都太不合邏輯了。
他真的可以隨意地將一個人,從公交車裡,朝上面開著的天窗,舉上去嗎?
那個天窗到底有多大?那個橋洞為什麼會那麼矮?
且不論窗子的大小,更重要的是,車上的人呢?
怎麼沒有一個人對這個公然的奇怪舉動,上前制止?
沒有人圍觀,沒有人報警。
發生了意外之後,也沒有人立馬將他抓住?
陸然心裡閃過無數個問號。
林月容的催眠,卻沒有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