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她早就把配方給了別人,你看到的只是原件備份。”羽寒非覺得這個可能『性』比較大,如果是協會的人把訊息透『露』出去,就憑協會里的幾個人,太容易引起懷疑,不會有人這麼冒險的。
“那問題來了,她會把配方給誰?”要知道蘇娜為人十分孤僻,不愛與人打交道,那麼多年來,她都是孤身一人行走江湖,壓根沒人知道她和誰走得比較近。
“是誰把攏魂斷帶進聖琳娜的,只要順著這條線,我相信不用多久就能知道攏魂斷在誰的手裡。”這世上有句話叫做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只要做了,總會找到罪魁禍首,只是時間問題罷了。
說實話,羽寒非還得感謝那人對婼青伊用了攏魂斷之毒,要不然他也不會聯想到一件舊事。
“這麼明顯的線索,你說會不會是別人給我們挖的一個坑。”就算掩藏了一層,楪析還是覺得線索太明顯,來得太容易。
“是暗坑,還是明坑,只有跳過才知道。”羽寒非從來不怕冒險。
“既然你都這麼說了,那我只好捨命陪君子。”這事就交給楪析去辦,反正他最近做的事和婼青伊中毒有關,多一件不多。
“攏魂斷和浮雲香一樣,同屬香類,柏家的嫌疑依舊最大,就從他們一族查起。”不是還好,如果是,就得嚴懲。
“還是等末家的檢驗結果出來再作打算吧!畢竟攏魂斷只是你的推測,說不定是另一種毒呢!”最後那句話純屬是楪析開的玩笑。
卻不曾想這一句玩笑話居然成了真,還真是另一種毒。
到了那個時候,赫連雪才知道自己一直被人利用,柏雪薇壓根沒信任過她,可惜一切都晚了。
找到新的線索,羽寒非他們更加忙得不見人影,當然,被軟禁在房中的婼青伊根本不知情,不過她能從送飯來的紀桐的眼裡猜到一些情況。
但她現在這樣,想做什麼都是有心無力,還是什麼都不管為好,她就安心地待著房裡養病吧!
可惜這小小的願望還是不能如願,某天的入夜時分,手部的灼燒感令她驚醒過來,“燙,燙,燙,燙死了!”
猛地彈起,抬手看著有些疼痛的手背,眉心緊皺,嘴角抽搐,“魂烙?這可是神罰之刑,怎麼搞的,怎麼會出現我身上?”
鑽心的痛令她深深地倒吸一口氣,另一隻手覆上痛得開始發紫的手,尖尖的指甲掐出血珠來,她到底招誰惹誰了,這段時間所受的痛都快趕上小時候了。
下唇也被咬出齒痕,就在快要出血的時候,夜桑驟然出現。
冰冷的大手包裹著那雙泛紫的小手,明明冰冷非常,卻讓婼青伊感到很溫暖,就連痛楚也減輕了許多,她微微抬眸,直視夜桑那雙略帶慌張的眼睛,那麼冰冷的一個人,為什麼會覺得他這麼暖和呢?忍不住想要靠近。
“夜桑,我一直有個疑問,我們是不是認識很久了?要不然我為什麼會覺得你這麼熟悉,很想讓我依靠你。”即使手部的疼痛減緩了,可婼青伊還是疼得口齒不清,說著像醉酒後的‘醉話’。
夜桑將自身的冥力傳給她,好化解她的神罰之痛,一心二用的他聽了這樣的話,出現了一刻鐘的呆愣,他向來都清楚她很聰明,直覺很準,有些事終究是瞞不下去的,此刻,他還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她這個問題。
他的矛盾和遲疑被婼青伊深深地看在眼裡,心中苦笑,這世界上有秘密的人還真多,尤其是身邊那些最想親近的人。
灼燒之痛還未徹底化解,她就把手抽了出來,微微的疼,她還是能承受的。
額角滑下一滴冷汗,是痛後的感覺表達,夜桑雖心疼,但不會強『逼』她接受自己的好,默默地收回自己那雙被她溫暖了好幾度的大手,『露』出柔和的笑,“我已經替你化解了這痛,未來幾個月都不會再犯了。”
“謝謝!”婼青伊心有疑『惑』,可也不會追問到底,她只要知道他是為了自己好就行。
“即使我們的關係有些注水成分,你也不用跟我這麼客氣,畢竟我們現在的關係非比尋常。”就算明知夢會破滅,夜桑也無怨無悔,能享受一刻的幸福就不能浪費。
“哪怕存在注水成分,也要謝謝你救我出水火,讓我免遭牢獄之災。”如果在靈獄,可沒現在這麼好的生活。
其實婼青伊現在的情況未必比待在靈獄好,沒有自由的牢籠,在哪都是一樣的。
“我送你一樣東西,一定要時刻戴著,不能脫下來。”這件飾品能躲避某人對她的暫時傷害,具有一定保護『性』,就算婼青伊拒絕,夜桑也會想盡辦法塞給她的。
婼青伊攤開手掌,看著夜桑硬塞到手心的那條赤金『色』波紋項鍊,那顆擁有神秘『色』彩的暗黑『色』螢石吊墜吸引著她的視線,令她久久不能移開,“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冥隕珞晶?”
這可是一件寶物啊!婼青伊貪婪地看著掌心那條項鍊,她決定收下,說什麼也不還給夜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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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掌一收,把項鍊拽在手心,“你這麼為我著想,我一定會報答你的。”
“不如弄假成真,你做我的王妃吧!”調笑之聲裡透著認真和期待,他多希望能從婼青伊嘴裡聽到一個好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