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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八 初戰捷

五十八初戰捷

許箐帶著幾名小黃門熬了大半宿,總算把幾種稅制改革的模式和條例寫了出來,直到次日宮門開啟之時才算寫完,彼時太子已至垂拱殿外等待上朝。許箐想了想,還是讓張培送他出了宮。

正在院中出晨功的即墨允聽到動靜前來開門,頗感意外:“阿清?你這是……?”

“一宿沒睡。”許箐已困得睜不開眼,他摘掉帷帽拍到即墨允身上,“乖,讓我補個覺,有事等我起來再說。勞煩戚兄幫我看個門,天大的事也等我睡醒了再說。”

“你快去吧。”戚燁笑了笑,“小心臺階,別摔了。”

許箐抬起手臂揮了揮,沒再說話,推門進了房間。

張培站在院門口,解釋說:“言郎君昨晚替我家主人謀劃,徹夜未眠。我家主人慾留言郎君在家中休息,但言郎君執意回來。”

戚燁略一拱手,禮貌說道:“多謝這位先生,煩請轉告貴主人,言郎已安全回來,我們會照顧好他。”

“愧受。”張培行了禮,之後告辭離開。

昨晚因為要核對自己提出的觀點是否在這條時間線裡出現過而反複呼叫ai,頻繁聯覺導致許箐耳邊叮叮咚咚響個不停,到最後他覺得自己幾乎要出現幻覺了。

一覺睡到日上三竿,許箐睜開眼緩了緩神,洗漱收拾妥當之後才戴好面具出了門。

“言郎休息得可好?”站在院中的人微笑著看向許箐,正午的陽光照在那人臉上,將他的笑容襯得更加明媚。許箐心跳漏了一拍,好在理智尚存,立刻挪開眼,垂眸道:“五郎怎的來了?”

“五郎給你送好吃的來了!”即墨允指著桌上食盒說道,“你再不醒這些就要涼了。”

“正好餓了,既然五郎是送來給我吃的,我就不客氣了。”許箐走到院中石桌旁,伸手去拿食盒。見許箐伸了手,夏景宣便沒再動,任由他逐個開啟。

羊肝畢羅,縷肉羹,炙金腸,櫻桃煎,山家三脆,雪霞羹——許箐看著這些飯菜,不由得笑道:“都是我愛吃的,五郎有心了。”

“五郎是偏心才對!”即墨允撇了撇嘴,“怎的就沒一道我愛吃的?”

“當然有。”夏景宣開啟另外一個食盒,“滿山香、鴨腳羹是你喜歡的,還有子照偏愛的碧澗羹和梅花湯餅[1]。如此可還說我偏心?”

“小允是玩笑的。”戚燁道,“五郎若是有話同阿清說,我便帶著小允回去。”

夏景宣:“不必,有事也不急在這一時,坐下一起吃罷。”

四人坐在院中石桌邊用過飯,夏景宣命跟隨而來的內侍將杯盞撤走,而後隨著許箐進了房間。戚燁則帶著即墨允離開去集市上閑逛,以示避嫌。

許箐將夏景宣讓進屋內,道:“最近有些忙,未曾整理房間,五郎見諒。”

“無妨。”夏景宣隨意坐了,說,“你如今不再是閑散人,身邊該有個人替你操心衣食瑣事。”

“我一個人慣了,不願使喚別人,五郎的好意我心領了。”

“怕我找人監視你?”

“人心是最不可控的。”許箐說,“你不會找人監視我,但我身邊的人會否被旁人收買猶未可知。”

夏景宣:“也是。畢竟我只是個閑散親王啊!”

“我並無此意。”許箐忙道。

“說笑的。怎的還沒睡醒?竟連玩笑都分辨不清了?”

許箐輕輕搖頭:“醒是醒了,只是依舊頭痛,昨夜用腦過度。”

“用腦過度。”夏景宣輕聲重複了一句,笑道,“這說法新奇有趣,不過倒是貼合。今早我去東宮尋書,見張培也是睏倦不已,問了才知道,昨夜你通宵未眠,替六哥籌謀規劃。”

“是。遇到了些棘手情況。”

“與稅制有關?”夏景宣問。

“嗯?你怎麼……”

夏景宣說:“今日朝會前他向天家提出稅制改革,天家命他在朝會上議,具體情況我並不知曉,但散朝之後三司使路遜之攜戶部幾名官員一同往東宮去議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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