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
馬車內,男人沒有立刻回答她。
盛夏掙紮離開,許聞洲收緊手臂:“別動。”
她愣愣地看著男人的側臉,手軟腳軟。
既沒說幫,也沒說不幫。
磨著某人的性子。
“嘶~”
許聞洲捏住盛夏的下巴,不讓她繼續咬,貼上她的額頭,鼻峰蹭過。
“我是生意人。”
盛夏愣了一下,腦袋開始恢複思考。
“師兄,你趁人之危。”
許聞洲眼含鋒芒:“是的,我趁人之危。”
沉默片刻,盛夏豎起食指:“那...我也答應你一個條件。”
談條件,她也會。
許聞洲抱緊她,聲音低沉:
“好。”
威猛又可憐。
盛夏埋在男人的頸側,輕輕吐氣。
男人身子一僵。
回到莊園
許聞洲一路抱著盛夏進的房間,那隱藏的體力相當驚人...
“水可備好?”
“回主子,已經備好。”
阿福躬身退了出去,關上房門,遣走周遭的丫鬟小廝。
許聞洲將盛夏放入浴桶,他也跟著下去。
水浸滿兩人的腰身,盛夏無意翻騰,水蛇般的腰身,晃人眼睛。
盛夏的意識逐漸回籠,看著近在咫尺的許聞洲,勾唇一笑。
“脫掉。”
煩躁的扯著身上泡水的衣物。
身後的男人讓出胸膛給她靠著,阻止她撕扯的動作。
“莫要胡鬧,此藥需要男女擁抱,泡上一個時辰,便可以幫你解藥效。”
他的聲音有些喑啞。
盛夏垂眼看向抓住自己胳膊的手背,怪不得一路上自己那麼想親他。
一個時辰說長不長,說短不短...
“師兄,閉上眼睛好不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