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把下個佳節準備要做的活動也整理成冊,交給吳管事。
第二天啟程迴天池城。
盛夏躺在馬車裡,雖然說許聞洲不打算收回布坊,怎麼想怎麼覺得虧本。
在沒來幽州城之前盛夏覺得自己的還是自己的,他的也還是他的。
但...現在感覺好多東西理不清了。
悶著小臉不理某人。
許聞洲眼底閃過暗芒,分不清挺好...
緊緊握住盛夏的手,輕聲道:“怎麼了?不開心?”
盛夏就是不理會。
回程馬車有些許顛簸,許聞洲溫柔抱住盛夏,避開她手臂的傷口,生怕搖晃加劇她的痛苦。
盛夏手臂結疤的地方開始癢,眉頭微蹙。
她忍不住伸手要撓。
許聞洲立刻制止她,輕聲說道:
“傷口在長新肉,不能撓,否則會留下疤痕,忍忍好不好。”
他從袖中取出一塊幹淨的手帕,輕輕為她擦拭,緩解她的不適。
一路上舟車勞頓雖然難受,但在許聞洲的溫柔話語和細心照料下,還算不錯。
回到天池城盛夏先去了金縷閣。
剛到門口,就聽到一男的對店裡的姑娘言語輕浮,店裡的姑娘不耐煩又不敢吭聲。
轉頭看一圈,都不敢吭聲。
盛夏眉頭微蹙,她才離開10來天出什麼事了?
盛夏安靜的站在門口,姑娘回頭一看到盛夏先是一喜似有什麼苦衷又忍了下去。
“東家,您回來了。”
那輕浮男子這才轉身看向門口,臉上有些慌張,再見到金縷閣的東家是個年輕姑娘後,立刻淡定下來。
裝作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的打招呼:“東家。”
盛夏面無表情地看著那男子,淡淡問道:“你是誰?在我店裡做什麼?”
男子諂媚笑道:“東家,小的叫何旺,新來的夥計,是何滿那賤...”
何旺眼珠子一轉改口道:“是何滿的表兄。”
盛夏轉向旁邊的姑娘:“你上來一趟幫我把閣樓的茶水換一換。”
“是,東家。”
男子臉色一變,還想說些什麼,看到盛夏冰冷的眼神只能灰溜溜地走了。
閣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