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的肩膀因為他的溫度,漸漸回暖,甚至也開始産生了熱意回應他。
她好像燒得更嚴重了。
許聞洲對她而言就像一顆巨大的安眠藥,她這種常年失眠只睡三個小時的人來說根本無法抗拒。
窩在許聞洲懷裡讓許聞洲抱緊一些,再緊一些,她冷。
男人渾身肌肉緊繃,盛夏的腿本來就冷,現下是哪裡暖就鑽哪裡...
近了...
近了...
還有一點,一不小心可能就會觸碰...
“盛夏!”
許聞洲圈住她,固定在膝蓋處,不給亂動。
可她真的很軟,骨頭都是香軟的。
許聞洲是個成熟的男人,對盛夏不可能沒有反應,聲音沙啞得厲害。
盛夏舔了舔幹燥的唇,有些可惜了。
睏意越來越濃,她還沒有玩夠呢,可是好想睡去啊...
把人高高吊起,讓他不上不下,盛夏熟門熟路。
是的,撩到一半她睡著了。
廂房燭光搖曳,佳人側臉沉靜,那緋紅的兩頰配上玲瓏身姿,無比豔麗。
許聞洲緊抿著唇,深邃的眸緊緊盯著她的臉。
外面的雷時不時的響一聲,盛夏趨向本能尋找讓人覺得安全的地方。
迷糊的蹭蹭男人的下巴,不小心壓到傷口還會皺眉。
居然真的睡著了。
不知何時他的裡衣早已經淩亂,盛夏的手...
好不容易固定住她的腳
睡著後她的手又開始不安分
許聞洲知道她不是故意的,可他所有的情慾不知道何時已經被喚醒。
因為盛夏若有似無的接觸,如雨後的春筍...
該死!
不自覺的加重擁抱她的力氣,盯著她的唇角
俯身...
第二天
往常這個時候盛夏已經醒了,阿福給盛夏送早膳。
今天卻有些不同尋常,敲門不見應聲。
側耳聽,房間裡靜悄悄的,還是沒有動靜。
阿福心裡咯噔一下,一種不祥的預感湧上心頭。
該不會被賊人擄走了吧!
阿福越想越覺得害怕,青天白日的額頭上也冒出了一層細汗。
急忙跑去許大少爺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