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會...
盛夏松開牙齒,清晰的牙印印在許聞洲的虎口旁,沒有兩三天消不了。
丟開許聞洲的手,頭也不回的走了。
顯然心情並不美麗。
明明她才是欺負人的那個。
許聞洲平淡的掃了一眼那牙印
阿福見盛夏頭也不回急匆匆走了,趕忙回到崗位,就見主子握著自己的手,擔心道
“主子,手怎麼了,可是受傷了?奴才這就去請府醫。”
許聞洲抬了抬手,罷了。
“端盆溫水過來。”
阿福很快端來溫水,許聞洲將手浸入水中,輕輕揉搓著帶有牙印的地方。
他目光幽深,像是陷入了沉思。
其實剛剛盛夏咬下的瞬間,除了一點刺痛更多的是一種難以言喻的感覺。
阿福躬身把幹淨的手帕遞過去。
許聞洲隨手接過,一下一下的擦幹淨。
似乎是想撫平那些牙印...
阿福見主子真的受傷了,神情緊張。
“主子,是誰那麼大膽傷了您!”
手背上已經留下深色印子,許聞洲漫不經心道:“一隻淘氣的野貓罷了。”
“主子,要不叫府醫來看看吧,你受傷了老夫人會擔心的。”
許聞洲卻沒打算追究,冷不丁的問道
“讓你查的事可弄清楚了?”
阿福回稟:“主子,盛姑娘最近在找商鋪,聽說準備要開一間布莊,恰好問到了許家名下的鋪子。”
這機率並不奇怪,只怪許家太有錢
許聞洲坐在太師椅上,手指點了點扶手
吩咐阿福幾句後,便讓阿福退下了
......
第二天
去到木匠坊
盛夏緊跟紡織機的進度。
謝子書並不知道盛夏打算幹什麼,好奇問道。
“盛姑娘,你研究這個是給許家的?”
他這麼想也無可厚非,天池城誰都知道許家就是天下一大布商。
盛夏搖了搖頭,一襲素錦,眉眼如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