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著就沒那個多的孤單了。
可兩種放在一起都沒有意義。
喻情病將車停在一家餐廳門口,轉頭看向未盡燃,“到了,下車吧。”
未盡燃解開安全帶,開啟車門下車。喻情病也跟著下車,兩人並肩走進餐廳。
喻思南打來電話,電話那頭傳來人慘叫的聲音。
喻情病拿出手機,看到來電顯示,是喻思南。他皺了皺眉,按下接聽鍵,電話那頭立刻傳來一陣嘈雜聲,還夾雜著一聲聲慘叫。喻情病眉頭緊鎖,“喻思南,你那邊怎麼了?”
電話那頭傳來喻思南的聲音:“有幾個實驗品失控了。”
喻情病臉色一沉,“我馬上過去。”說完,結束通話電話,轉頭看向未盡燃,“走,去實驗室。”未盡燃點點頭,兩人快步走出餐廳,坐上車,疾馳而去。
喻思南這邊,實驗體失控,場面一片混亂。他看著那些實驗體,眼神中閃過一絲興奮。他伸手抓住一個實驗體,將他按在牆上,用力捏住他的脖子。實驗體掙紮著,想要掙脫喻思南的控制,但因剛才喻思南給他們打了鎮定劑的原因,根本無濟於事。
喻情病趕到實驗室,看到喻思南正與一個實驗體纏鬥。他立刻加入戰鬥,幾下就將實驗體制服。
喻情病將實驗體扔在地上,冷冷地看著他,“怎麼回事?”
喻思南喘著氣,“他們突然失控了,我也不知道為什麼。”
喻情病看著地上奄奄一息的實驗體,“這種低階錯誤,我不需要再看到第二次。”
喻思南點點頭,“我知道了。”
喻情病走到實驗體身邊,蹲下身子,伸手捏住他的下巴,“告訴我,是誰讓你們這麼做的?”
實驗體顫抖著,“我……我不知道,我們只是按照命令列事。”喻情病眼神一凜,“命令?誰下的命令?”
實驗體眼神閃躲,“我……我不知道,我們只是聽命行事,其他的什麼都不知道。”
喻情病站起身,一腳踩在實驗體的胸口上,“你不說,那我就自己去找答案。”
唉…
實驗體痛苦地呻吟著,但始終沒有說出幕後主使的名字。喻情病冷笑一聲,松開腳,轉身走到喻思南身邊。
喻情病看著喻思南,“這裡交給你了,我去看看其他實驗體。”喻思南點點頭,“好。”喻情病轉身離開實驗室,前往其他房間檢視情況。
喻情病來到另一個房間,看到裡面一片狼藉,到處都是殘肢斷臂和血跡。他的臉色更加陰沉,握緊拳頭,朝下一個房間走去。
喻情病推開房門,看到房間內一片混亂,地上躺著幾具屍體。他皺了皺眉,走進去,開始檢查屍體。他發現這些屍體身上都有咬痕和抓痕,似乎是被什麼東西襲擊了。
喻情病繼續檢查屍體,發現這些屍體身上都有一種奇怪的黑色物質。他拿出一個試管,將屍體上的黑色物質刮下來,裝進試管裡。他拿著試管走出房間,準備去實驗室化驗一下。
喻情病將試管放進保溫箱裡,蓋上蓋子,然後提著保溫箱往實驗室走去。
他邊走邊想,這種黑色物質到底是什麼?為什麼會在屍體上出現?
喻情病回到實驗室,將保溫箱放在桌子上。他拿出試管,將裡面的黑色物質倒進一個燒杯裡,然後加入了一些化學試劑。黑色物質遇到試劑,立刻開始冒泡,發出刺鼻的味道。
喻情病看著燒杯裡冒泡的黑色物質,眉頭緊鎖。
這種黑色物質到底是什麼?為什麼會有這樣的反應?
他拿起旁邊的顯微鏡,將燒杯裡的黑色物質放到載物臺上,然後放到顯微鏡下觀察。
顯微鏡下,黑色物質呈現出一種詭異的形狀,像是一個個黑色的小球,球體上布滿了細密的絨毛,看起來十分惡心。喻情病看著顯微鏡下的黑色物質,心中湧起一股不安的預感。
黑色的東西彷彿活了一般,在鏡下扭曲,吞噬著細胞。
喻情病臉色陰沉地盯著鏡下的黑色物質,心中有種不祥的預感。他抬頭看向喻思南,“喻思南,你過來看看這個。”喻思南走過來,順著喻情病手指的方向看去,臉色也變得凝重起來。
喻情病拿起旁邊的手術刀,劃開自己的手指,將一滴血滴進燒杯裡。血液與黑色物質接觸後,立刻開始冒泡,冒出一股股白煙。喻情病和喻思南靜靜地看著燒杯裡的變化,臉色越來越難看。
喻情病看著燒杯裡的反應,臉色越來越難看。他拿起旁邊的試管,將燒杯裡的黑色物質吸進試管裡,蓋上蓋子。他拿著試管,走到一旁的實驗臺前,將試管放在一個儀器上,然後按下啟動鍵。
儀器開始運轉,發出嗡嗡的聲音。喻情病盯著儀器上的資料,臉色越來越難看。
喻思南也湊過去,看著儀器上的資料,“這……這是什麼東西?”
喻情病搖搖頭,“我不知道,但我有種不好的預感。”
喻思南皺起眉頭,“這黑色物質……會傳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