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情病挑眉,似乎早就料到周倦末會這麼說,“周先生,您這話是什麼意思?我“喻氏”什麼都不缺,就缺一些聽話的狗,您不會不知道吧?”
喻思南在一旁聽著,喻情病說的“狗”指的是他們公司暗地搞的實驗體。
——
真好啊,周倦未你也當實驗體好了,或者分化體,你的資訊素和誰都那麼的匹配,不過啊是個apha,那可不好,因為apha不會很乖的…
——
周倦末看著喻情病,眼神中閃過一絲忌憚,“喻總,您可要想清楚了,“容華”可不是什麼好地方,那裡的東西……”
周倦末頓了頓,似乎在猶豫要不要繼續說下去。
…
說吧。
說完睡吧。
…
喻情病看著周倦末,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周先生,您是覺得我會怕嗎?”喻情病站起身,走到周倦末面前,“還是說,您怕了?”
——
周先生怎麼會怕了?
畢竟在深夜的時候可是很引人的,別的魂都要被勾走了,怎麼會怕那寫了,自然他也掌握了。
那些被自己控制的實驗體,也是不老實的。
現在都學會叛變主人了。
不過啊,未盡燃,你還是不討人厭啊,隱藏什麼?
你的一切都是會被猜透的,到時候你也還是被爽哭的那一位。
別不懂啊。
也別不動啊。
不然會更疼,別哭啊,你眼淚一掉下來,就忍不住想要超爽你。
你的眼淚真是金錢,我的心別人勾不走,你怎麼就那麼容易了,原來你是我的啊。
寶貝啊,你的鈴鐺真響啊。
再大聲點,讓那些沉睡的東西都聽到。
——
周倦末看著喻情病,沉默片刻,突然笑了起來,“喻總,您還真是膽大妄為啊。”喻情病沒有理會周倦末的笑,只是冷冷地看著他。
周倦末笑過之後,臉色突然變得嚴肅,“喻總,您應該知道,“容華”裡的東西,可不是一般人能控制的。”喻思南微微皺眉,不知道他們在說什麼。
喻情病看著周倦末,沉默片刻,突然開口:“周先生,您放心,我“喻氏”既然敢開口要“容華”,自然有辦法控制裡面的東西。”
周倦末看著喻情病,眼神中閃過一絲狐疑,“喻總,您這麼肯定?”喻情病挑眉,似乎對周倦末的反應並不意外。
喻情病轉身走到辦公桌前,拿起桌上的鋼筆,在手中把玩著。“周先生,您應該知道,我“喻氏”的手段。”
周倦末看著喻情病手中的鋼筆,沉默片刻,突然開口:“喻總,您就不怕我“周氏”魚死網破?”
喻情病輕笑一聲,將鋼筆扔到桌上,“周先生,您不會的。”說完,拉著喻思南離開。
那隻鋼筆在桌上轉動著,最後指向了保鏢。
他…
有趣了。
保鏢看著桌上的鋼筆,愣了一下,隨即看向喻情病和喻思南離開的背影,眼神複雜周倦末看著鋼筆,又看向保鏢,嘴角微微上揚,站起身,將保鏢壓在辦公桌上。
“繼續吧,寶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