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倦未的鼻子貼在信紙上，“薄荷味，和上週那個垃圾...”

“不是他。”喻情病抽出化驗單，“紙張浸泡過鎮靜劑，字跡模仿我的病歷記錄。”

傅景嶸突然捏碎懷表蓋，“是校醫。”

喻思南的菌絲瞬間爬滿整個醫務室，組成血色大字：

【“你碰了不該碰的人”】

校醫的結局：

被周倦未的尾巴抽進垃圾桶

遭傅景嶸的懷表齒輪劃破西裝

吃下喻思南特製的菌絲瀉藥

最後收到喻情病手寫的《屍檢報告》

喻清在事件報告上蓋章，“處理完畢。”突然轉頭問，“你們誰在我的抑制劑裡摻了資訊素？”

四人望天。

畢業典禮上，喻清的白大褂後多了四道暗紋：

1. 狼耳咬痕【周倦未】

2. 齒輪印記【傅景嶸】

3. 熒光菌絲【喻思南】

4. 山茶標本【喻情病】

“現在，”他推了推眼鏡，“輪到我來制定規則了。”

五人新的《共生條約》第一條：

【“禁止擅自受傷，違者接受全員資訊素懲罰”】

後來這成為山茶學校最恐怖的校規——據說受罰者的慘叫聲能讓apha們集體腿軟。

多年後的同學會上：

喻情病的止咳糖漿暢銷全球【配方鎖在喻清保險櫃】

周倦未的狼耳成為稀有保護特徵【傅景嶸負責梳毛】

喻思南的菌絲用於環保事業【偶爾惡作劇】

喻清的資訊素樣本被奉為醫學奇跡【本人拒絕提供】

當年輕的學生會會長前來寒暄時，五杯特調山茶茶同時擺在他面前。

“選一杯。”喻思南咧嘴一笑，“賭50的生存率。”

據說那位apha至今不敢參加任何校友聚會。

淩晨三點的宿舍，月光被窗欞切割成牢籠。

傅景嶸的懷表鏈纏著周倦未的狼尾根部，金屬齒輪在面板上壓出深紅紋路。

“少爺今天...”管家慢條斯理地收緊鏈條，“和三年級的apha擊掌十七次。”

周倦未的犬齒咬碎枕巾，“操...那是籃球賽...”

“噓。”他冰涼的懷表貼上他繃緊的腹肌，“會吵醒隔壁的喻醫生。”

喻清在晨檢時發現了周倦未鎖骨下的傷。

“咬痕深度2.3毫米。”他推著眼鏡看向傅景嶸，“建議打破傷風。”

傅景嶸微笑，“我準備了全套應急預案。”

他展開的急救箱裡放著：

帶倒刺的止血鉗

帶麻醉劑的縫合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