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便是別天神?”
少君看眼前的面具國師,神情很是警惕,只是對那別天神,卻是好奇不已:“幻天神,主要是迷魂散。你這別天神……是為何物?”
面具國師聞言,饒有興趣的看向少君,而後呵呵一笑,答道:“你覺得,我會告訴你嗎?”
“你……”少君只覺很是憋屈,好是半天,才繼續說道:“那你到底意欲何為?”
“意欲何為?”面具國師呵呵一笑,說道:“為什麼告訴你。”
“我……”少君差不多徹底要崩潰了。什麼人,問啥都不答,難不成,是想困死自己。怎麼可能!
既然對方不答,少君自是不會坐以待斃。“將——”的一聲血月出鞘,卻是準備使用移魂大法。
“叮——叮——叮……”
一陣指彈劍鳴,有如疾風暴雨般襲向那面具國師。只是,好是許久,那面具國師卻依舊無恙。
少君見狀,不由眉皺不已。接而眼神一利,卻是捨棄移魂大法,轉為鈞天劍勢。
“鈞天——劍唯一”
少君一語道出,接而長劍刺出。而那血煞之力,也隨之凝聚成一把血晶巨劍,隨著血月的刺出,向那面具國師襲去。
而那面具國師,仰看著那血晶巨劍,竟鼓起掌來。接而不慌不忙,開口說道:“鈞天劍勢,不錯。只是,與那劍神瘋子比起,卻是弱的太多,唉。”
一聲嘆息,隨之便見那面具國師衣袖一揮。而隨著這一揮,那血晶巨劍,竟瞬間定格在空中。
“啪——”
一聲巨響,少君不由全身一顫,卻是自己的鈞天劍勢,破了。
那破碎的血晶巨劍,有如化為了點點紅星,四散飄落,景色很是奇幻。只是,少君卻無心欣賞,一心想著該怎麼辦,才能逃離此地。
是的,少君已經徹底無了應戰之心,唯有想著該怎麼逃離此地,去尋找菱紗。同時,少君也自責不已。若不是自己的自大,也不會連累著菱紗,落入著絕望之地。
面具國師看著少君,不由淡淡一笑,接而向後一坐,卻是憑空坐於空中,說道:“你……是不是想逃?”
“吟——”
聞言的少君,有如受驚老虎,瞬間一甩血月,指向那面具國師,說道:“你……猜錯了。”
“哈哈……”
面具國師哈哈笑起,接而手一揮,卻是在少君面前變出一蒲團來,然後指了指蒲團,說道:“坐吧。”
少君聞言,不由有所警惕,但心裡一轉,卻是毅然血月歸鞘,坐了下去:“你……到底想做什麼。”
面具國師,輕輕一笑,才說道:“我……只是想見見你,見見……笑瘋子的徒弟,魏——少——君!”
“將——”
少君再次抽出血月,一臉緊張,說道:“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難道……你是十年前的敵人?”
“十年前?”面具國師輕輕低喃,而後,竟淡淡一笑,說道:“十年前,我正在全力壓制幻天,所以,與我無關。”
“那你?”
“我……與笑瘋子,算是朋友。只是,我更認識的是言天機。”
“言天機?”少君不由大驚,並差點手中的長劍都拿不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