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聲音很是清脆,在清脆中又略帶沙啞。但這聲音仍是動聽至極。
少君聞聲,也是對這好聽的聲音好奇不已,自然的同客棧內其他人一樣,尋聲望去。
只見進門之人如邢捕頭一樣,同樣是一身深藍色捕頭服,但此人卻是個女人。一張圓圓的鵝蛋臉,容貌秀麗,貌美如花,嬌俏可人。微微一笑,猶如鮮花初綻,賢惠與美麗盡顯其中。
少君看著眼前的女捕頭,卻是不由得在心裡拿菱紗與之比較了一下。一比較卻發現二人各有長處。
菱紗美,美在有如仙人,不沾塵埃。而此女子美,美在賢惠。且在賢惠中又因那一身鋪頭服而帶有了英氣,一下子仿若畫龍點睛,更是讓人讚歎不已。
那女捕頭喊完便入了門內,也不知是真的太累,還是不太在意旁人,幾步便來到了少君所在的這張大桌子前,提起桌上的茶壺便灌了起來。
少君卻是看的目瞪口呆。這茶壺,不說少君菱紗喝過,就是剛才菱紗初女裝時,老白為了壓驚也是就茶壺灌了幾口。
而現在眼前這位女捕頭同樣如此,這不就差不多間接接吻嗎。
而這時老白也剛好過來,但好似沒發現茶壺的尷尬,滿臉寵溺的看著女鋪頭說道:“無雙你不就是巡個街嗎,咋累成這個樣子。”
少君卻是眼中一亮,看來老白是真的疼愛此女子。但此疼愛並非男女疼愛,更確切的說是對妹妹的疼愛。
無雙聞言,才放下了手中的茶壺。而這時正好也看到滿臉驚呆的少君,眉頭一皺,抱拳問道:“在下祝無雙,本鎮的淄衣捕頭。不知閣下從何而來,欲到何處而去,在本鎮停留又為何事。”
祝無雙的語氣帶著審訊的味道,而且眼神相當凌厲。可在旁人眼中,卻是此女子更是英氣十足。
老白見狀卻是心裡一驚。不說少君身上的醫聖令,就是少君身上若有若無的壓迫感也讓老白明白,少君絕不是一個淄衣捕頭惹得起的。
是,江湖上是沒有一個門派敢惹朝廷,那是因為朝廷的大軍並不是吃素的。但別忘了動用一次大軍的消耗也是很龐大的。
別說六大門派,哪怕是江湖二流幫派,除非是做了什麼天怒人怨之事,不然朝廷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懶得管的。
更別說那些傳奇,朝廷更是不願招惹。若是惹急那些傳奇,一個人就能踏平整個皇宮。
也因此,朝廷和江湖便有了一個不成文的默契。你管你的,我管我的,若是逼急了,一拍兩散。
雖說少君並不是什麼傳奇絕世,但好歹也是近一流。更別忘了少君還是個散人。惹急了一掌放翻一個淄衣捕頭,事後最多也就是一張沒人揭的通緝令而已。
而且,老白看著少君那有點清嫩小白的氣質下,還有著一股血煞之氣。而擁有血煞之氣的人,一般死在其手上的人,都是怕不下雙數的狠人。
這也是老白當初第一眼看到少君時,便立馬警惕起來的緣故。
想到這兒,老白不由一身冷汗,忙哈哈一笑打圓場說道:“清風是今天剛從群山裡出來的,為了找自己的親人才來到臨雲鎮的。”
說話中,老白揹著少君使勁的給無雙打著眼色。
無雙也不傻,能做到淄衣捕頭,必然還是有點眼力勁的,忙笑了一笑說道:“原來如此,是小女子孟浪了。”
少君看著二人一唱一和很是疑惑不解,但也沒去多想,說道:“是的,這是我妹妹的畫像,可否見過。”說話中,少君從懷中掏出畫卷,展開放到了桌子上。
無雙聽了老白的話,又看了看桌子上的畫卷,自然更是相信了許多,忙上前看了看後,搖了搖頭說道:“不曾見過。”
少君聞言,不由得有點失望的收起了畫卷。
失望中的少君,在無雙的眼中仿若一個丟了玩具的孩子。瞬間激起了無雙心中的溫柔,忙坐下安慰起了少君。
也是,少君也就十六歲而已。雖說身上承擔的仇很多,但當想起妹妹姐姐時,此時的少君,也只是個清秀的清風而已。
而無雙本就是個溫柔賢惠,有愛心同情心的人。自然的看著失望的少君,很是心疼不已。
無雙給少君倒了一杯茶水推倒了少君面前,輕輕說道:“沒事的啦,大不了姐姐下午到縣衙裡給你好好打聽打聽,必能有什麼線索。”
少君聞言,心裡瞬間好了許多,輕輕一笑點了點頭。
老白見狀,也是一喜。好歹是沒出什麼大事。
想到這兒,老白又再次好奇的向無雙問道:“對了,你一上午都忙啥啦都,累成那個樣子。”
無雙聞言,卻是瞬間起勁,對老白說道:“師兄,你還記得鬧鬼事件的老張頭不。”
少君一聽是鬧鬼事件,雙耳立馬豎了起來。
老白聞言,點了點頭說道:“記得,不是失蹤了嗎?怎麼,有線索了!”
無雙聞言,卻是嘿嘿一笑說道:“哪隻是有線索了,而是直接找到了。”
無雙這一句話,瞬間吸引了整個客棧人的注意力。而老白更是立馬坐了下來,催促的問道:“找到了,在哪找到的,快說說什麼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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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雙聞言卻是呵呵一笑說道:“哎呀,這嗓子真難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