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一面,他也吃不了虧。
海蘭與雍正單獨見面,雍正面容憔悴,隔著屏風深深的凝視著她的身影:“這兩日,朕經常做夢。
說起來你可能不信,夢中…有你!
有時,我們是人人豔羨的一對。
有時,你與弘歷才是一對……
到後來,朕竟有些分不清,夢中的一切,到底是現實?還是虛幻?
直到今日,再次見到你,朕相信那些夢中的場景,都是真的。
上輩子,朕將你藏了一輩子。
沒想到這輩子,換成弘歷將你藏了起來……
他,藏的很好,朕竟絲毫不曾想起……”
海蘭微笑著坐在外間的矮凳上:“這些年,弘歷一直待我很好。
我知道你不是他們,你只是突然擁有了他們的記憶。
但我還是感謝你沒有讓弘歷遠離我。”
雍正無力的閉了閉眼,便讓海蘭離去。
終究是遲了……
我生,君未生。君生,我已老。
雍正掙紮起身,親手寫下了一道立海蘭為後的聖旨,與給弘歷的傳位詔書放在一塊。
雖然這道聖旨對不起富察氏,可這是他最後的私心。
他會讓弘歷,在別的地方補償富察氏,但他掛念的那個女人,他又怎麼忍心她委屈的立於人後?
為此,雍正拖著病體又硬撐了一個月,將手中的一切都仔仔細細交給弘歷。
撐到弘歷全權接受前朝的一切,這才放心閉眼。
弘歷心情複雜,將雍正手書的封後詔書收了起來。
他剛上位,為了穩定朝堂,便不能公開這份聖旨。
他知道皇阿瑪的意思,他只能發誓,有生之年,海蘭定會成為他的皇後!
雍正去世,弘歷登基,熹貴妃也成了太後。
因為雍正死前記起了一切,於是出手清理了熹貴妃手中的所有權利,她如今能依仗的,便只有弘歷這個養子。
沒有了利益沖突,弘歷為了孝之一字,也會將她高高供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