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也確定了,淩舒是無辜的,什麼也不知道。
薛懷躍挑了一個問題回答:
“今天的藥吃過了。之前那會兒,燒得有點難受。”
淩舒捧著他的臉揉了揉:
“我家躍躍怎麼這麼可憐啊。”
“太可憐了,你哄哄我。”
不是病毒引起的發熱不會傳染,所以薛懷躍放心大膽地去尋覓淩舒的嘴唇。
告誡衛光,等於是讓他自己也溫習了一遍知識點。
淩舒永遠不會知道短短的一天時間內他經歷了多少掙紮與苦痛,不知道他暗地裡做了不管怎樣都會讓她永遠幸福的決定。失而複得太令人喜悅,對他的刺激性也太大了。
他有很多需要釋放的東西。
薛懷躍銜住淩舒的嘴唇,大肆侵略。
病得有氣無力,接吻斷斷續續的,很溫柔,按捺著暴風驟雨。淩舒沒有明確地同意,薛懷躍還不敢放開了去撒歡。
淩舒被吻得神魂顛倒。
雙唇分開,各自呼吸氧氣的時候,淩舒雙目失神,撫摸著他水潤的唇瓣,喃喃:
“是燙的。”
“是啊,別的地方更燙,你摸摸看。”
薛懷躍露出幼獸一般的渴求。脆弱又無辜的眼神的確令淩舒說出任何拒絕的話,而且她也不是第一回摸……
他把持著她的手,引導著她向下。
現在物理上的溫度很灼熱。
淩舒大概是沒想過他會全身跟著一塊燒起來。
被燙到一樣要收回手。
薛懷躍不準。
一邊按著她手不讓挪動,一邊用眼神懇求。他慣會在淩舒跟前以低位的姿態強硬地獲取他最想要得到的,她。
“太燙了,我不行。”
對於沒有嘗試過的事情,淩舒本能地害怕推拒。薛懷躍硬體條件非常地優越。
再加上現在明顯比正常人更高的體溫,變成了發熱發燙的……淩舒直覺上認為她承受不了。
“你最厲害了,嘗試一下,好不好?阿舒很厲害的,最開始,那麼緊,你都吃進去了。”
薛懷躍慢悠悠地貼著她的耳朵講話。
把人軟化成一灘不能從他身邊抽身而去的水。
他很會撩撥。
因為在每一次的親密接觸中,他都全身心地投入注意力,留心觀察淩舒的喜好。看碰到哪裡她會有格外明顯的反應,到什麼程度她會最開心……他完全地瞭解並掌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