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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做出抉擇的一瞬間 ……

等眼睛適應了黑暗,看清了淩舒眼中的狡黠古靈精怪,薛懷躍才紅了眼睛笨手笨腳地把人扯進懷裡,說她病程沒發展到失憶的程度真是太好了。

淩舒很輕很輕地說:

“嗷,我知道了,如果我真失憶了,你就騙我現在就已丈夫的身份自居是吧。”

油鹽不進得可怕。

薛懷躍現下再被她折騰胡鬧只覺得慶幸。

埋頭輕輕在她臉頰上面咬了一口:

“你覺得呢?我哪裡不是你的丈夫了?”

世俗的一紙婚書屬於世俗的規則,在他的心裡,他們早就已經是互相認定了一生一世一雙人的夫妻。

“薛懷躍我發現你真的是屬狗的。”

淩舒嘟囔著不滿,又問:“你為什麼會在?”

“你有事情我肯定一直都會在啊。”

不滿意她能問出來這麼淺顯的問題。

薛懷躍又在她臉頰上肉最多的地方咬了一口。

這一次的力氣稍稍使大了些,留下了一個不甚明顯的牙印。

淩舒頂著牙印,咧嘴笑起來傻乎乎的。這麼漆黑的夜裡,兩個人腦袋頂著腦袋,薛懷躍的鼻樑高些,戳到了淩舒的臉,讓她伸手不開心地掐了胳膊一把。他肌肉練得硬,她又沒力氣,可以說是紋絲不動。

淩舒笑出了聲。

薛懷躍攬著她,兩個人默契地對淩舒暈倒前發生的事情避而不談,薛懷躍想跟著她沒心沒肺地傻笑一通,頭一偏,眼淚順著眼角流了下來。

滾燙的,流進了淩舒的脖子裡,然後變成了濕濕涼涼的液體,弄濕了淩舒的頭發。

兩個幾乎是同時講——

“我會沒事的。”

“我會讓你沒事的。”

薛懷躍給她整理頭發。

按照常理來講,在病人前面,病人家屬該扮演最堅強的那個角色,薛懷躍也沒有軟弱退卻過分毫,行事手段以硬出名,每次卻都很容易因為淩舒的事情掉眼淚。

孟引章半開玩笑半感嘆過,說,薛懷躍你真是愛慘了淩舒。

淩舒也摸著薛懷躍一夜冒出頭的胡茬,說:

“哇,薛懷躍,你是不是好愛好愛我?”

有種恃寵而驕的模樣。

她冷漠,跋扈,機關算盡,蓄意接近。

薛懷躍全部都知道的。

他已經不去探究真心的含量有幾許,因為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愛她,而她恰好非常需要堅定的愛。

薛懷躍喟嘆:

“是啊,薛懷躍好愛好愛好愛淩舒。”多重複一遍“好愛”,愛一個人就會那麼幼稚。

大不了,認栽。

他早就輸在她手上了。

在少年懵懂的時期,追逐著她的影子,輕輕地吻下去。

見過她哭,見過她笑,瞭解她的拒人於千裡,厚重冰封住的心門,所以當兩個人真的四目相對的時候,薛懷躍剋制著悸動,能講出來的只有“吃飯了嗎”“你不會晚上又一個人在哭吧”。

再靠近一點點,都可能使得淩舒驚慌地徹底封閉上內心世界的大門。

好在上天會給薛懷躍希望,又讓他在長久的等待和守候中有了接近的時機。

薛懷躍把世界上最先進的技術都瞭解了一大圈,最後決定帶著淩舒去神外發達的北歐,據說,有患者採取了手術後,切除得很幹淨,沒有後遺症,沒有影響到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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