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衙門的兩個絕頂高手再次聯合發動攻勢的時候,歸少出手了,準確的說是出腳了,他待兩個人再次攻上來的時候,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閃電般的蹬出了兩腳,踹得兩個人翻滾著滾了出去。歸少這是故意而為之的,既然給你們臉,你們自己不要,那就讓你們徹底丟臉。作為將軍身邊的絕頂高手,戰敗了也許還算正常,可是,讓人家打得翻滾了出去,這就是好說不好聽了。
兩個人好像是被歸少打懵了,灰頭土臉的站起來,作勢還要往上衝,這時,一個威嚴的聲音響了起來“何必來,魏啥去,你們可以住手了,沒感覺到人家處處謙讓著你們嗎,還想再動手,真是替你們臊得慌!”
發話的是黑龍江將軍棍楚克策楞,他威嚴的上下打量了一番歸少,探尋的說道“能夠與我家小女玩到一起的,擅長詩詞歌賦實屬正常,沒有想到,你的武功也是如此的高強,你的來歷肯定不簡單吧?”
看著人家如此的客氣,歸少也得稍微給人家留下一點顏面,他微微一揖說道“老將軍謬讚了,學生一介布衣平民,何來不簡單之說呀?”
“是嗎,那在門口站著的曾經是我的部下,現在怎麼都在跟隨你的左右,甘心服從你的調遣呢?”將軍棍楚克策楞的話語中頗有調侃的味道。
靈兒趕緊彙報說,他們進來之前,已經把門外站崗的張大碗和沃熱昆拿下了。
“哦,將軍說的是這個呀,這很好解釋嘛,俺的人品好,自然會吸引有識之士擁護左右,這就好比葵花永遠向太陽一樣。”歸少的話真是氣死人不償命啊。
“呦呵,按你這麼說,老夫就是孤陋寡聞之輩了?”棍楚克策楞被氣樂了。
“這是您自己承認的,我可不會如此的不禮貌,畢竟,俺是受過高等教育的人,見多識廣,懂得尊老愛幼,抑強扶弱的。”歸少是想說就說,順杆兒就爬,跟這個老古董逗咳嗽,他輕鬆自如,一點心理負擔都沒有。
棍楚克策楞被歸少嗆的一時無話可說,他只得轉移話題喊道“來人吶,把那兩個有識之士帶進來,我當面拷問拷問。”
棍楚克策楞身邊的兩個絕頂高手何必來和魏啥去,小心翼翼的繞過了歸少,去門外把被他們輕鬆擒住的張大碗和沃熱昆帶了進來。
兩個人被五花大綁的押了進來,面對歸少,他們慚愧的低下了頭。
歸少倒揹著雙手晃裡晃盪的走了過去,衝何必來和魏啥去一瞪眼,這兩個絕頂馬上躲閃開去。歸少一伸手就把捆綁張大碗和沃熱昆的手指頭粗的麻繩薅斷,拍了拍兩個部下說道“你們兩個敗在這兩個貨色的手裡不丟人,他們的功夫確實可以稱得上登堂入室了。”
聞聽歸少如此的解說,張大碗和沃熱昆的面色稍霽,躲到一邊的何必來和魏啥去兩個人對視了一眼,內心頗覺烙貼。說心裡話,他們敗在歸少這樣的手裡不冤,雖然他們到現在還沒有摸清歸少的武功路數,但是,人家不出手則已,一出手必是雷霆一擊,讓他們毫無招架之力,這樣的少年才俊才可以稱得上高手哇。
棍楚克策楞大剌剌的坐在太師椅上,一拍桌子喝問道。“你們這兩個有識之士說說吧,為什麼要背叛我,背叛大清國,我平時待你們不薄吧?”
張大碗和沃熱昆面對原來的老上司,心裡還是覺得有點愧疚的,雖然他們覺得自己並沒有象棍楚克策楞說的那樣叛國投敵,但是,他們又找不出恰當的說辭駁斥老將軍,只能漲紅了臉低頭不語。
看著兩個手下吃癟,歸少當然不會袖手旁觀了,他一抱拳客氣的說道“老將軍,你誇他們都是有識之士,這一點我特別的認同,至於其他的說辭,我不敢苟同。他們兩個跟隨我之後,並沒有做過對不起百姓的事,我們齊心協力驅逐外敵,把長期盤踞在我國領土上的沙俄匪幫殺的殺,捉的捉。請問,老將軍,作為黑龍江地區的老大,這些您怎麼不去做。難道,驅逐外敵的這些英雄壯舉,在您的眼裡就是背叛了你,背叛了大清。如果是這樣,我們是不是可以這樣的想,你以及你們的大清,與沙俄老毛子有著說不清道不明的干係嗎?”
歸少這篇長篇大論嗆得棍楚克策楞哏嘍哏嘍的一句話都反駁不出來,站在旁邊的那些小閨女現在總算是反應過來了,鄂嫩玖靈首當其衝的站了出來指責歸少說道“這位少爺,你學識那麼淵博,怎麼可以這樣跟老將軍說話呢?”
“就是嘛,我爹爹深受百姓的敬仰與愛戴,你應該尊重他才是,怎麼可以如此沒大沒小的呢?”迎春也站出來指責歸少說道。
歸少往前走了兩步說道“小朋友們,我們這是兩個不同意識形態陣營的對壘,不是走親戚串門子那樣的嘮家常。再說得直白一點,我們這是談判,談好了,以後就是你好我好大家好,談崩了,那就要刀兵相見了。”
歸少說罷,屋裡一陣的靜場,這些小閨女也不都是白給的,她們的出身讓她們從小就與外人有著不同的際遇與見識,涉及到軍國大事,她們果然不再嘰嘰喳喳的嚷嚷了,而是靜靜的看著歸少與老將軍棍楚克策楞,看看他們究竟有何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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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默了一會兒棍楚克策楞問道“你說的那些,誰又能證明呢?”
這時,張大碗總算逮到了機會,他向前邁出一步說道“老將軍,我可以證明,打擊清剿沙俄老毛子,我都參與了。過去都是老毛子攆著我們跑,這回都是義勇軍追著老毛子打。那個場面將軍你是沒有看到,簡直是太過癮了!”
聞聽張大碗如是說,老將軍棍楚克策楞也是滿臉的欣喜,畢竟讓老毛子欺負多年了,一旦得勝,不管是誰幹的,他也是欣喜異常。老將軍向前探身問道“你們義勇軍有多少人,沙俄老毛子的火槍大炮也奈何不了你們嗎?”
“切,沙俄老毛子那點破武器算什麼呀,與義勇軍的武器裝備相比都是垃圾,打掃戰場的時候,我們都不稀得撿。”說著,張大碗從腰裡掏出自己的那把配槍說道“將軍,您認得這個嗎,剛才我若是掏出來開槍,你身邊的那兩個絕頂高手早就被打趴下了,哪裡還輪到他們在這裡丟人現眼的。”
聞聽張大碗如此的埋汰何必去和魏啥來,兩個人不憤的踏前一步,想和張大碗較量較量。張大碗這次一點都不客氣了,衝著兩個人的帽子連開兩槍,何必去和魏啥來只覺得腦袋上一涼,自己的那頂狗皮帽子不知道飛向何處。有歸少在場撐腰,張大碗就是再笨也不會裝那個熊了,他這是在給歸少長臉,也給老將軍棍楚克策楞敲一下警鐘,提個醒兒。
原本還想找回一點場子的何必去和魏啥來,怎麼也沒有想到,張大碗手中的槍還可以打連發,作為絕頂高手,子彈劃過他們頭頂上的時候,他們可以清晰的感受到它的威力。這如果是打在了自己的腦袋上,即使不開花,也得是血流滿地呀。我的乖乖,鎮靜,鎮靜,千萬別再衝動了。
兩個絕頂高手倒是鎮定下來了,可是張大碗卻沒有那麼淡定,他揮槍再次連開了五槍,打得老將軍棍楚克策楞身邊的另外一把太師椅支離破碎,濺出去的木屑刺激得兩個絕頂高手亂蹦亂跳的。
嗯,大碗確實不錯,懂得進退,該裝孫子的時候,比誰裝的都像,該張狂的時候,真有睥睨天下的氣概。而且自從跟隨了我,即使落入他手,面對老上級,也沒有表現出悔恨之意,值得信任與重用。
歸少這裡正琢磨著呢,那邊的沃熱昆也反應了過來,他卸下後背挎著的無後坐力炮,填裝進去一發炮彈,衝著棍楚克策楞問道“將軍,您想不想看看,這門火炮的威力,就它,您那厚厚的城牆,根本就架不住它的轟擊。我那摩爾根的城牆就是讓大碗一炮給轟碎了的。”
示威,明顯的就是示威!敲詐,當面就直接的敲詐!你們敢接招嗎?沃熱昆頭腦發熱來的這一手,一下子就讓他揚眉吐氣了,剛才遭受的憋屈和所受的窩囊氣一掃而光了。過癮,太他孃的過癮了!自己總算沒有給少帥丟臉。
沉吟了一下,老將軍棍楚克策楞說道“看來,你們是有備而來吧,相信,鄂嫩財金那夥清剿你們的人,這個時候的日子也不會好過了。”
鄂嫩玖靈不明白的說道“老將軍,我爹爹剛才還在外面呢,難道他……”
“不錯,鄂將軍現在已經是我們中華義勇軍的人了,義勇軍馬上就要兵臨城下了,不知道老將軍您有何打算呢?”歸少直接問道。
棍楚克策楞上下打量著歸少幾眼問道“這麼說,你根本就不會有那個閒情逸致與小女們吟詩作對,你是奔老夫來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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