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草原啊,草原,你真的全都是草……啊……草原……啊……草……你真的是好多好的草……”
神經有些大條的赤火,面對著無邊無際綠意滿目的蒼綠野,居然也詩興大發,出口成章,經典絕句衝口而出。
“我靠,老大踢我幹嘛,赤火在唸詩……唸詩啊,繼續……啊……大草原……啊……你真的是大……”
蒼蒼,野茫茫……
凌眼中的無盡原野,蒼高穹,讓自己的心情有些放鬆,有些感慨。
稍微陶醉在落日餘暉映照著蒼茫草原的大自然美景當中的心境,一下子就被赤火這個憨貨曾經在閒談山下情況時,跟自己過的好玩“詩體絕句”給拉了出來,沒好氣的隨之一腳就向著赤火的屁股踢了過去
“你個吃貨再念那些歪詩出來讓我聽到,看老……咳咳……本尊拿不拿大棒槌給你來幾下……好學不學,學這個傻不拉嘰狗屁不通的~江河體……”
一望無際的大草原,映襯著金霞漫的落日餘暉,輕風吹過,草原之上猶如一波又一波輕緩的金浪在翻滾……
半空中,兩個黑點凌空站定,極目遠眺無垠無邊的西北大草原。無盡的大自然美景,收於眼底,連大老粗赤火都不禁詩興大發,信來拈來在山下紅塵世界中學來的,自己覺得無比酸爽無比好用的~江河把尿體,隨口就來上了一兩句讓凌火冒三丈,想都不想一腳就踢了過去的好“詩”絕句。
而此時站在肩上的白狐九兒,更是用自己的雙手堵住耳朵,一邊應和著自己的哥哥相公點著自己的腦袋,再加上一臉鄙視你的神態對著赤火。
“那邊,赤火,我們下去。”
被赤火的“好詩絕句”給打斷了神思的凌御劍而下,一道金光極速掠向地面,嚇得白狐九兒馬上緊緊抱著凌的肩膀,而赤火則是自空中拉出一道激波,隨之御風急降而下,一下子兩人就落到了西北大草原的金波綠浪之鄭
兩人一狐自半空中急降而下的目的地,是一個略為高出平地的土丘。才一到地面上,白狐九兒就迫不急待的一個翻身跳下草地之上,東瞧瞧西看看,再來幾個滾翻,雀躍歡鳴,自己就到處亂竄去逛著玩。
白狐九兒真的是悶得太久了,無數歲月以來逃命中的險死還生,每時每刻繃得緊一緊的神經,在遇到了相公之後,才得到了一定的放鬆和舒緩,活潑好動的可愛本性逐漸迴歸。
在白狐九兒的眼中,雖然現在相公並不認為真的是自己的相公,而且相公的修為境界比起以前自己的境界簡直是低得不堪入目,慘不忍睹。
但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卻能在其出了收留和庇護自己的時候,並不覺得那只是一句隨口而出的空話,而相反的卻是十分肯定的認為那是絕對的真心話,自己也從心底中相信相公絕對可以做得到,就算是塌下來相公也能替自己撐起一個遮風擋雨的大傘。
雖然相公現在的修為境界實在也是太低了一些,或許是相公對自己出那句如此普通話時的如山如嶽,藐視群倫的神態,又或許是相公的氣質公使然,又或許是大道同心鎖的聯絡讓自己絕對的相信相公可以做得到。
那兩個化神期的下界所謂高手,不也是跟修為境界如賜下的相公平輩論交麼,相談甚歡,且好像有討好拉攏的意味。
而相公的兄弟赤火大塊頭,雖然大大咧咧的,脾氣有些差,但也是一個古道熱腸之人。但是,但是為什麼九兒在他的身上聞到一點點熟悉的荒獸氣息呢,奇怪了,明明是個人來的,怎麼會有荒獸的氣息呢?
白狐九兒一想事,曾經受到過重創的頭腦又變得像一團漿糊似的了,好多以前的事都不記得了……
凌和赤火迎著大草原上最後的落霞,靜靜的站在土丘之上,沒空管正在地上撒歡和胡思亂想的白狐。
“吃貨,你的那些野馬群在哪裡啊,剛才在半空中看了好久,馬毛都沒一條,那一邊幹馬糞倒是有幾大堆?”
凌疑問道。
赤火抓了幾下自己火紅色的頭髮,有些遲疑的道:
“老大,奇怪了,我此前很多次都是在這裡遇到的野馬群的,前面不遠的地方剛好有個湖,這裡一個避風的土丘,應該是那群野馬的常駐領地來的,但現在看來,怎麼會什麼都沒有了呢,連草都好像很久沒有被吃過的樣子……”
赤火也覺得有些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