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是誰屁顛屁顛的跟在他的後面,張口就是一個小白,現在呢?
這大概就是人們口中所說的得寸進尺。
白釋音掀開初醒之的被子。
把她從床上撈起來。
“我說,白釋音,你大晚上的不睡覺啊……”
“嗯。”
初醒之磨牙,“你不睡覺我睡,有什麼話明天——”
話還沒有說完,他的唇驀然堵住她的唇,霸道而激烈的吻,吻到初醒之喘不過氣。
她要推開他,他幹脆捉住她的小手。
她要踹他,還是被他擋住。
他的吻帶著十足的侵略,所有的氣息纏繞著她的氣息,甚至是覆蓋著她的氣息。
察覺她不在再反抗,白釋音幹脆抱著她坐在自己腿上,一手扣住她的後腦勺,吻漸漸溫柔,從她的唇落到她的眉眼上,慢慢往下……
初醒之輕吟一聲,只覺得自己的身體一陣顫慄,那種陌生的感覺油然而生,並且渴望著更多。
她的小手在他胸口上亂摸,摸到那一抹茱萸般的嫣紅時,微微用力按了按。
他的身體驟然緊繃,抓住她亂摸的手。
初醒之不依不饒,掙脫,繼續,他粗重而微微沙啞的嗓音在她耳邊響起,“別鬧,癢。”
她紅唇微撅。
他埋在她的頸脖處,親吻她細膩而帶著馨香的肌膚。
酒不醉人人自醉。
香肩微露,她的呼吸急促。
他的十指修長,指尖如蔥白,在她的肌膚上劃過,就如同有電流穿梭而過,初醒之情不自禁弓起上半身。
他的長發傾灑而下,帶著微涼的觸感,與房內是火熱截然相反。
這一刻,她的心是溫暖的。
修長的手在她胸前流連忘返,帶來的感覺,令他十分詫異。
世間,竟有如此美事?
身下的人兒嬌嫩的好似稍微用力一些就會碎掉般,竟讓他捨不得太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