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姑娘。”
楚忘憂抬頭,便見眼前的人有些眼熟。
“知,知縣?”
“你認得我?”
“就是之前假知縣的事兒。”楚忘憂記性倒是不錯,此時說道。
“你是桃花鎮上的人?楚忘憂。”
“嗯。”
“聽聞姑娘善醫?”知縣之前聽聞神醫之說的時候,便調查過楚忘憂,只是對於民間言論,不置可否。
“這個你都知道?”楚忘憂覺得自己的醫術還沒有好到,連一方知縣都知道的。
“是,聽聞在桃花鎮一帶頗有些盛名。”知縣溫和說道,又看了一眼封墨辭。
“過獎了。”楚忘憂知道若是有人對自己知道的那麼清楚,不是要讓自己幫忙醫人的,那就是敲詐自己的。
“姑娘,不知道現下有空嗎?我有些疾患問題想要諮詢下姑娘。”
“好說好說,知縣有問題要問,小民自然知無不言言無不盡。”楚忘憂笑道。
“姑娘客氣了,我叫景知意。這位是?”
“在下君遷,忘憂的夫君。”楚忘憂還未開口,便聽見封墨辭清冷開口道。
“好,那兩位一道去府中小坐片刻吧。”景知意說著,便率先前行一步,封墨辭則拉著楚忘憂跟隨其後。
到了知縣府,景知意便讓人給封墨辭和楚忘憂倒了茶,顯得客氣。
“家父身患痺症,不知道姑娘可有什麼方法醫治好?”
“痺症,難道這個還遺傳?還是你們景家都容易得痺症?”楚忘憂小聲嘀咕一聲。
“不知你父親此刻在哪兒,這個要根據具體情況而言。”
“家父如今不在這兒,在嘉縣。”
“你是哪個景,白錦笙你認識嗎?”
“錦笙是我外甥女,你也同她認識?”
“嗯,我這次就是受她所託要去嘉縣為她外祖父醫病的,準備明日出發了。”
“多謝姑娘了,要不,姑娘在容縣留上兩日,我傳信給內人,讓她派人來接姑娘。”景知意客氣說道。
“不用了,我同我相公一路同行。”楚忘憂說著,摸了摸封墨辭的手,笑得像只小狐狸。
“那好,多謝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