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懷王這些年四處行走,隨性慣了。如今也該是成家立業的時候,也好收收心思。”白錦笙看著遠去的一對璧人,不由得說道。
楚忘憂同封墨辭剛回到王府,楚忘憂便被封墨辭擁在了懷裡。
“你幹嘛,有人呢。”楚忘憂看著府中來來往往的丫鬟小廝,有些尷尬的推了一把封墨辭。
“他們知道什麼該看什麼不該看。”封墨辭語氣清冷的說道。
楚忘憂見封墨辭不撒手,只得放軟了態度,依偎在封墨辭的懷裡。
“小姐,姑爺,你們去哪兒了?玉涼和十一打了一上午,小姐你快去管管吧。”
“不管,沒空。”封墨辭說著,便鬆開了楚忘憂,拉著楚忘憂的手大步朝房間走去。
“要不我去看看吧,要是打出個好歹來?”楚忘憂見玉暖可憐兮兮的還在後面跟著,便小心翼翼的說道。
“不許跟著,不許聽牆角。”封墨辭語氣冰冷的朝玉暖說道。
玉暖不由得打了個寒顫,忙停了腳步,片刻之後,便調頭走了,心裡還不停的為自己暗暗祈禱。
楚忘憂正要轉身,去追玉暖,便被封墨辭摟在了懷中,身子一晃,一陣眩暈,便被封墨辭扛在了肩上。
“唉,唉,你怎麼這麼粗魯,不都是公主抱嗎?”楚忘憂在封墨辭的肩頭掙扎著說道。
片刻之後,楚忘憂只覺得自己身子一晃,便從封墨辭的肩頭落到了封墨辭的懷中。
“這樣好了吧?再不安穩點,小心我把你扔在荷花池裡餵魚。”封墨辭故作兇巴巴的樣子朝楚忘憂說道。
此時剛好經過荷花池,粉粉白白的荷花開得格外好看,淡淡的清香被風吹的很遠。
楚忘憂從封墨辭的懷裡探著頭看滿池的荷花,眼裡閃著光,過來片刻,才故作置氣的朝封墨辭說道:“不是喂狼,就是餵魚,你還會喂什麼?”
“餵我。”封墨辭說著,便朝楚忘憂的額頭上親了一下。
進了亭子,楚忘憂好不容易得了自由,剛坐下安安靜靜的賞這荷花,便被一旁的封墨辭欺身而上。
“你又幹什麼?”楚忘憂推了推封墨辭。
“你不聽話,當然要好好教育你一下。”封墨辭微微勾了勾唇角。
“你再調戲我,我就調戲你,論調戲,我可是你的師父,你能調戲得過我?”楚忘憂也不懼,用明亮的眸子望著封墨辭。
“我沒有調戲你,我在教育你。”封墨辭說著,俊臉便靠近了楚忘憂的臉。
“我又沒犯錯,你憑什麼教育我?”楚忘憂偏過頭,有些不高興的說道。
封墨辭不再說話,只朝楚忘憂因為生氣的而微微撅著的嘴吻了上去。
楚忘憂同封墨辭鬧了好一會兒,楚忘憂大概才勉強弄清楚,封墨辭是因著白故黎的緣故,在同自己置氣。
楚忘憂好哄耐哄了半日,封墨辭才不鬧了。
第二日,封墨辭因著有事要去宮中,楚忘憂自己待在府中。
呆得無趣,楚忘憂想起之前自己走得急,該交代的都沒有交代,便在府中給文軒寫信。
無非是地裡和各個鋪子裡的事情。交代完,楚忘憂想起上次景府給自己的那些賞賜,便又讓文軒抽空去嘉縣尋兩處好地段,要開一間忘憂閣和一間藥材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