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了,你敢保證,他們不把我當神經病打出去。或者,你該不是要收買他們,跟我演戲吧。”如果臉上的表情能自己寫字,那麼楚忘憂此時臉上一定寫了不下千百個不相信。
“你怕捱打,我陪你。你怕是我收買,那明日你讓他們拿契約給你。”
“來就來,我就不信。”楚忘憂看了一眼封墨辭說道。
兩人又閒逛了一會兒,楚忘憂便同封墨辭回了府。
第二日,楚忘憂同封墨辭約好了,午後去街市上。
所以楚忘憂給封如鈺醫了腿之後,便在鈺凌王府等著封墨辭來接自己。
白錦笙依然教著楚忘憂繡荷包,楚忘憂學了一陣子,便懶在那兒,只顧著同白錦笙閒話,手上再不願意動一下。
“對了,昨日那鄭郡主怎麼樣了?你給她解了毒?”
“解了。那個王妃還是挺好的,只是沒想到鄭嫣然被養得過於刁蠻任性了。”楚忘憂歪在桌邊說道。
“王妃性子和善,在京城與一眾夫人也能相處的來。不過鄭王爺卻是不同,鄭王爺就是也算京城的紈絝,不過鄭王爺的父親大將軍卻是一個有勇有謀的人才,同先皇一同打過江山。”
楚忘憂只安靜的聽著,知道白錦笙在京城,對這些自然是知道一些的。
“後來為了保護先皇,戰死沙場。先皇便分了鄭王爺了一個爵位,鄭王爺直到上了些年紀,性子才有所收斂,為朝廷效勞。只可惜,鄭王府的後人,一代不如一代。世子雖有些囂張跋扈,但是還是有些能力的,又同縉安王交好。其他幾個郡王雖也性情各有不同,卻都不敵當年鄭府大將軍。”白錦笙淡淡的說道。
“縉安王。”楚忘憂淡淡的重複了一遍。
“雖如今太平盛世,不過這朝堂之上,還是一樣的多有爭名逐利之輩。”白錦笙神色黯然的說了一句。
“那只是現在大勢未定,他們才各有心思。等一切塵埃落定,他們就是有心,也無力。”楚忘憂明白白錦笙的意思,臉上浮起一絲輕笑。
“對了,我前日,又做了幾盒香膏。我今日給你帶來了。”楚忘憂想起來,便將香膏拿了出來。
“你看看,好不好用。”楚忘憂將香膏遞給了白錦笙。
白錦笙開啟香膏盒子,這次不是以往的白色,卻是透明晶瑩的,像水,卻又不流動,軟軟的。
“好,那等我試過,再答覆你。”
因著是往臉上用的東西,楚忘憂也早就試用過,但每個人體質膚質不同,楚忘憂早就交代過白錦笙,要先試用。可用再用,不可以用,便退回,到時候還可以再次研製。
一直到午後,封墨辭才來了鈺凌王府。
正百無聊賴的楚忘憂,見封墨辭來了,便高興了起來,朝白錦笙告了辭便拉著封墨辭朝王府外走去。
到了街市,天色已經有些晚了。
“你說,我去哪家認認鋪子?”楚忘憂有些不好意思的問道。
“你喜歡哪家就哪家?”
“那個吧,剛好有些餓了。”楚忘憂看著一家裝修的闊氣的酒樓,便說道。
“小姐,公子,裡面請。”
“你知道我誰嗎?”
“自然知道,你是神醫,京城早有傳遍了。神醫大駕,小店生輝。”小二臉上客氣又不失禮貌的笑道。
封墨辭和楚忘憂上了二樓的雅間,封墨辭點了菜,才朝小二問道:“你們掌櫃的呢,我找他有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