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天上日頭還有些毒,楚忘憂剛出來,便見封朔朝書房的方向走去了,封墨辭亦相隨。
楚忘憂正要先回去王府,便見有侍女過來道:“王府,午膳已經做好了,可是要送過來?”
“送過來吧。”楚忘憂吩咐道,便也朝書房的方向走去。
片刻之後,三人便一同來了偏殿用午膳。
吃了午膳,封墨辭和封朔都坐在院子裡的樹蔭下的軟椅上歇著。樹蔭濃密,在這樹蔭下倒是挺涼快的,封朔屏退了身邊兩個打扇的侍女。
“父皇,你剛剛在書房裡拿的那副畫是母后的畫像吧?”楚忘憂見封朔微眯著眼,便問道。
“嗯。”封朔倒也沒有怪罪楚忘憂,只淡淡的應了一句,微微有些走神。
楚忘憂看著封朔的樣子,不由得感嘆道:“父皇,你是我見過的最痴情專一的皇上。”
“你還見過別的皇上?”
“沒有,我在書上看到過。”楚忘憂沒想到封朔還是這般言辭犀利。
在一旁看書的封墨辭不由得抬頭道:“你看得什麼書,我怎麼沒看到。”
楚忘憂不由得瞪一眼封墨辭,這個故意拆臺的傢伙。
皇上看見恩愛的兩個人,不由得越發想念先皇后,便攆了楚忘憂和封墨辭出去,自己則獨自坐在院子裡樹下發呆了。
楚忘憂則同封墨辭並肩朝外面走去,一邊討論著皇上和皇后的故事。
“母后看起來真的很美喲。”楚忘憂笑道。
“那是自然。”
“聽聞,父皇當年娶母后的時候,專門停選了一屆秀女,只為娶母后一人,且那婚儀也是繁華之至。”
“你這麼八卦,等你給我生個小小憂是不是也這麼八卦,天天都討論我們兩個人的八卦。”封墨辭似笑非笑的說道。
“哼,那等他們長大了再說吧,我不介意他們討論。”楚忘憂笑道。
“那你快給我生一個吧。”封墨辭小聲在楚忘憂的耳邊說道。
“十八。”
“那時候都晚了,你看三哥如今都要當爹了。過些日子,只怕文軒也要當爹了。”封墨辭微微有些抱怨道。
“十八。”
“反正你都破例一次了。”封墨辭想了想道。
“那是因為我不想辜負良辰,怕給你我留下什麼遺憾。現在沒什麼能讓我遺憾的了,所以,十八。”楚忘憂一本正經的說道。
“你怎麼正經起來一點也不像你。”封墨辭道。
“瞎說,明明是你不正經起來一點也不像你。”楚忘憂傲嬌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