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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元老院

顧長信再沒出聲,直到到了目的地,方才開口:“那晚子賢他推了很多行程就是為了陪小姐您。”

“我也不知道小姐您是不是忘記過什麼,但是希望小姐您,不要辜負了子賢就好”

南弋希沒出聲,轉身下了車。

顧長信知道,南弋希肯定聽進去了。

如果南弋希真的是她的話…

“姐姐!”南弋希剛進門,就見南弋莉大喊著跑過來,拉著南弋希的手晃來晃去:“你昨天晚上都幹了什麼呀,元老院的傳喚信都連夜送過來了。”

“元老院辦事效率什麼時候這麼快了?”南弋希邊拉著南弋莉上樓邊說:“昨天晚上你睡得早,不知道,秦尚古那個混賬刺傷了靳子賢,我去刑審,弄死了。”

“什麼?”南弋莉瞪眼:“為什麼要弄死啊?”

“按照大法的條律,他刺傷公爵是大罪,可以直接在司獄處死。”南弋希走進書房,拿起桌子上那封深色牛皮紙的傳喚信看了一眼,就走進淋浴間,躺進浴缸沐浴:“五大公爵一個是靳子賢,當事人躺在床上沒辦法審,一個是puve公爵,他怎麼可能對自己孩子下手,另一個是kanjas公爵,靳子賢是他家的人,他作為當事人家屬倘是要審那必定落人話柄,再就是咱爸,他昨天晚上出差了,應該是今天早上剛回來,你知道靳子賢幫過我,我昨天晚上去看他,順便去把秦尚古審了。”

南弋莉站在門口,不解的問:“那姐姐,這元老院為什麼還要叫你去啊。”

元老院一共三人當權,一是kanjas公爵,二是stock公爵,三是puve公爵。

這全是這三個家族的孩子幹的事,又合情合理,南弋希去這一趟還真不知道所為何事。

“管他呢。”南弋希走出來,拉上窗簾準備換衣服:“去了再說,難不成我跟puve家的那個同為公爵,他還能殺了我不成?”

想想也是,就算puve公爵蠻不講理,kanjas公爵和stock公爵也不可能坐視不理。

南弋希換上了單肩的黑色收腰長款女王禮服,禮服在右邊開衩,露出修長的右腿,左肩是黑色的連肩齊擺披風袖,搭配淺金色的細高跟鞋,肩披深紅色的絲絨披風,帽子上鑲了四條貂皮,頭頂飾了八枚紅色金葉片的金環。

“這套衣服好久沒穿了。”南弋希扯了扯披風的下擺,扣上披風釦子:“上一次穿還是十四歲加冕的時候,再任何一次元老院舉辦的宴會都沒有參加,也就沒穿過。”

“但他們依舊按著你的身材每個季度都有翻新。”南弋莉擔心的給她收拾好手包:“帶上個手鐲把傷口遮一下吧,爸爸看見就不好了。”

“好,把我那個細金鐲拿過來吧。”南弋希手指輕輕拂過手腕,接過手鐲,帶了上去。

南弋莉抱了下自家姐姐:“去吧,車已經在樓下了。”

“嗯。”南弋希回抱南弋莉:“你去幫我多打包些草莓果脯,我要帶去醫院。”

“好。”南弋莉點點頭,在南弋希上車的時候拿給南弋希。

回看靳子賢這邊,顧長信好像看不慣南弋希一般,氣沖沖的正準備在醫院和靳子賢抱怨一頓,推門卻聞見一種濃鬱而又特殊的鮮血味。

“你食血了?”顧長信見kanjas夫人不在,便坐在床邊問道。

靳子賢抿了抿嘴,點點頭。

“是誰的血?氣味這麼特殊。”顧長信拿起了盒子裡的最後一顆果脯,塞進嘴裡:“還挺好吃。”

“弋希的血,果脯也是她做的。”靳子賢挑眉,拿起書本繼續看。

“噗!”顧長信差點噴出來:“你逗我呢?南弋希放血給你?”

靳子賢點頭。

“你確定她沒給你下毒?”顧長信一臉的不可置信。

車在雕花的鐵柵欄門前停下,司機給南弋希開啟門,就有等候多時的侍衛前來引領。

城堡不大,中空的大廳直通頂樓四層,天花板是彩玻璃撘成,雕花的升降石臺從南弋希踏上去的那一刻就開始上升,整個城堡都存在著領導者吸血鬼的能力。

上升到三層的時候,南弋希看見了三個深紅色天鵝絨的複古雕花沙發椅,坐在正中間的是kanjas公爵,左邊是puve公爵,右手邊是stock公爵。

kanjas公爵揮手,在南弋希身後幻化出一把同樣的椅子:“cassandra公爵,請坐。”

南弋希鞠躬致禮:“多謝kanjas公爵。”

“弋希,你可知道你來是為了什麼?”stock公爵輕輕說道。

南弋希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