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顧長信一副昏過去了的樣子,那女人方才收手,語氣中頗帶著幾分嫌棄:“這小子這麼不禁打?那南什麼的情報可靠嗎?”
“他要是情報不可靠,我們難不成要相信那個puve家族的公爵?”騎吉塔騎士團的將領倚著鐵門說道:“南弋宮這小子也是真傻,說什麼信什麼。”
“愛情是每個男人的死xue。”那女人扔下皮鞭,給自己倒了杯咖啡,聞到這座監獄當中渾濁的惡臭,只好皺眉,悻悻然的放下杯子:“你們這種大老粗是不會懂的。”
裝昏的顧長信蹙眉,俊容在陰影當中展露著震驚。
南弋宮和puve公爵?跟他們居然有交易?
顧長信耐著性子聽著,漸漸明白了什麼,但是來不及有所作為,就被再次鞭撻。
次日:
經過一晚的休整,該要回程了,穿過一個小鎮一個森林和一座世紀莊園,就能到達琉璃城,也就是他們的家,司羅塔的首都。
眾騎士無一不是興高采烈,笑逐顏開,相對於他們,靳子賢和南氏姐妹兩個還有露易絲就頗顯焦急了,從昨夜晚上四人分散後就再沒見到顧長信,馬在馬棚中,行李整理好放在屋內,就是不見人影。
“報!!”城門大開,警衛兵騎著馬兒揮舞著一紙戰書飛快的奔來:“顧長信子爵昨夜被綁,騎吉塔在城內宣戰!”
“他媽的!”南弋希實在忍耐不住,一拳打向旁邊的石牆,骨節分明的手上,關節處因為牆壁的粗糙而浮現紅腫,靳子賢慌忙攔住,輕柔的哄住南弋希,眉間蹙起的皺紋暴露他焦急的心理。
南弋希平靜下來,看了一眼一臉焦急的南弋莉,抬手招來聖殿騎士團和善堂騎士團的將領:“你們,帶著有家有口的戰士和南弋莉先走。”
“無牽無掛不怕死的…”南弋希看著面前這萬人軍隊,仍然帶著初見時的神采。
“就跟著老子玩命!!”
接著,翻身上馬,與靳子賢露易絲一道沖向對方城門。
綁上火把拉弓射箭,對方城內烽煙四起,南弋希和露易絲領著一路小隊埋伏在一邊,靳子賢領人暫且攻下城門,打過暗號後,南弋希和露易絲便領人沖了進去。
沒有騎馬,握了把匕首拿了把長劍,便躲藏著闖進大牢。
正要前行卻遇上追兵,露易絲怒罵騎吉塔騎士團的將領簡直就是一隻老狐貍。
“公爵大人!”露易絲對著艱難廝殺的南弋希輕叫:“請您先走,您目標小,不會被發現,我們隨後就與您會和!”
南弋希一愣,拉過慌張趕來的靳子賢就跑走了,露易絲回頭看向南弋希的背影,看到了南弋希回眸時那個充滿贊賞與感激的目光。
嗯,這就夠了,露易絲微微笑著。
她說,她是她的搭檔啊。
兩個人目標的確是小,在這如同迷宮一般的地下牢籠之中,二人緊急如焚,卻依然強制自己保持鎮定的尋找顧長信。
靳子賢拉著南弋希跑過一條走廊,一轉彎,就看見兩條呲著獠牙的惡犬。
“靠!這什麼鬼。”南弋希嚇得後縮一下,吞了口口水,緩緩拔出長劍,目光緊盯著面前的兩只兇狠的惡犬。
“你怕狗?”靳子賢也不禁皺眉,刷的拔出長劍擋在二人身前,看著惡犬身後的那個密封的牢房:“顧長信應該就在裡面。”
“這狗誰不怕。”南弋希眨眨眼:“跟著我。”
說完,南弋希花耍長劍,刺向那兩條惡犬,這兩條犬也不是善類,撲上來,卻被南弋希的無影長劍割了幾刀,靳子賢明白了南弋希的招式,也跟著耍起劍來,一刀一刀的卸去了這兩條兇犬的氣力,不一會這兩只畜生便倒地不起,而南弋希和靳子賢卻未傷分毫。
靳子賢和南弋希走過去,對著門鎖狠踹幾腳,忽聞吱呀一聲,二人便推門闖了進去,抬眼便見到被高掛在十字架上的顧長信。
還有,那個身著紫紅色長裙的女子。
那女子蒙了面,不聲不響的抬起雙手結出印子,揮手便是一刀氣浪斬向二人,靳子賢鎮定自若的展開結界,將南弋希護在身後。
南弋希拔出一把銀色小刀揮手飛了出去,小刀擦過那女子的額角,正中捆綁著顧長信的麻繩,顧長信垂直落地,被靳子賢揮手卷起一股旋風穩穩接住。
“這是哪位尊貴的人物?”靳子賢挑眉:“敢但來挑戰我們?”
那女子微微頷首,眼神格外犀利:“我也沒有別的要求,要帶走你們的朋友…”
“就放了我師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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