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涵嬌,你著眼的是一個點,而我得把控著一整個面兒以及全域性,你以後就懂我的用意了。”
並沒有進一步的親熱,君昱胤就這樣規規矩矩地抱了江涵嬌一路,馬車停下來時,他才不舍地放開她,整了整她的衣服。
江涵嬌被衙役帶走,江鐸父子都聽從她的意思而在店裡等著,都急得心焦焦的,看到她和君昱胤一起歸來才放了心。
大家剛進屋裡坐定,顏靖父子一起過來蹭午飯,一盞茶後,江月樓皺著眉頭拿出來一份文書。
“涵嬌,這是回春堂館主褚立派學徒送過來的,他明擺著想打壓你佔你便宜,他這副道貌岸然的嘴臉真噁心。”
君昱胤比江涵嬌更手快,拿起來這份文書隨便瞅了幾眼,嫌棄地丟到一旁,語氣懶洋洋的,“涵嬌,我吩咐凌知縣查封了回春堂吧?”
拿過來這份文書,江涵嬌看了一遍,大意是回春堂館主褚立認為江涵嬌一介女流之輩開醫館傷風敗俗。
因此他對江涵嬌發起挑戰,兩人圍繞岐黃之術進行比試,江涵嬌輸了的話,要麼做他的妾室,要麼摘了燕杏春的匾額。
燕杏春的匾額是君昱胤題寫的,他自是不希望被摘下去,而心上人給他做妾室,他都不捨得,所以他就想動用簡單有效的權柄。
“你們都看著我幹嘛啊?褚立不是對我不服氣嗎?那我就讓他服氣,反摘了回春堂的匾額。”
褚立下挑戰文書,江涵嬌接下,還想反打褚立一巴掌!
江家父子和顏靖的反應表情一樣,都是擔心江涵嬌贏不了三十來歲的褚立。
燕王爺君昱胤則不然,他側臉注視著江涵嬌,滿目愉悅,是了,他的心上人就該是如此傲骨如梅。
“顏靖,那個姓褚的不是沒有定下來具體的比試內容嗎?你覺得選擇哪方面的內容,涵嬌贏的可能性最大?”
至此,顏靖是服氣了,君昱胤不是人,是寵妻狂魔!
和江涵嬌還沒啥呢,就這麼寵著,要是江涵嬌給君昱胤生了一兒半女,那君昱胤還不得讓江涵嬌騎在頭上。
稍稍思忖片刻,顏靖探問,“涵嬌,你鑽研岐黃之術有多久?”
大三這學年未讀完,“顏兄,不長不短,將近三年了,不過你也見識了我在辨識藥材和看病方面的能力不太弱。”
錦繡農莊藥田裡的藥材長勢良好,還有君昱胤本尊病來病去的,江涵嬌都治得雲淡風輕。
“涵嬌,那就定在三天後,就在燕杏春的外面,比試的內容就是辨識藥材和給縣城的病人免費診治,我去找縣丞主持,再請幾位醫館主旁聽。
其實你完全可以將這份挑戰書引火燒掉,有比試就有輸贏,我擔心你承擔不起輸的後果,你好好考慮一下,等午飯後給我回復。”
江涵嬌正在發愁醫館的生意不好呢,這場比試正好可以給醫館拉一把人氣。
至於比試結果,要麼是如她所願,要麼是關門大吉,她願賭服輸。
“顏兄,那就有勞你費心跑腿了,要是最後比試輸了的話,我就不吃這碗飯。”
顏靖望向了君昱胤,後者點點頭,大不了就摘了燕杏春的匾額,那樣,他的心上人再也不用忙著給孕婦接生,還多一份清閒呢,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