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君昱胤斟了四杯茶水,江月樓沒進來也有份兒,江鐸沒勇氣直視君昱胤。
“阿胤,你喜歡涵嬌,我和月樓都很支援,但是舍氏……我也很頭疼,如果不是惦記著先生的栽培之恩,我早就休了她。”
君昱胤毫無情緒地嗯了聲,“江伯伯,我不會強迫你如何怎樣,我只是想給涵嬌做主自立門戶,正好我有處院子在附近閒置已久,你們三口搬過去住下,當然,你們平時的吃穿用度還是涵嬌負責,我先代她墊付一些。”
語落,君昱胤從袖子裡拿出來一張百兩銀票,放到了江鐸面前,江涵嬌強調,“阿胤,你說話算數,我欠你一百兩銀子,還給你時,你必須收著。”
是的,江涵嬌身上沒有如此大額的銀票,“江伯伯,你們的收留之恩,我不會忘記的,你和月樓隨時可以過來串門子,我會每天都送過去飯菜。”
君昱胤接腔,“江伯伯,你交了手上的抄書活兒後不必再接了,打理好你們父子二人的起居飲食就好,還有,燕涵坊距離你們住的院子不到半柱香的路程,你們的一日三餐儘管去那兒吃,想吃什麼隨便點,飯錢就記在涵嬌的名下。”
江涵嬌疏離有禮,弄得江鐸又尬又愧疚,不肯收銀票,江涵嬌堅持讓江鐸收起來銀票,叮嚀他平時別太節儉,買些日常用度什麼的也方便。
如是這般,江鐸只好收起來銀票,去屋裡拿來紙筆墨硯,寫了江涵嬌自立門戶的文書,又謄寫了一份,蓋上自己的印章。
自立門戶的文書,一般來說是縣丞作保人,輪到江涵嬌就厲害了,是燕王爺作保。
君昱胤蓋上印章後,江涵嬌也蓋了章,文書就此生效,江鐸和江涵嬌各執一份。
江鐸出去對江月樓說了這個茬兒,讓他一起回屋拾掇一下,江月樓表示理解。
等他們父子拾掇完畢,江涵嬌已經僱好了騾車,但是江鐸不準舍梨嬛把她的鋪蓋捲兒放到騾車上。
君昱胤吩咐手下護送這輛騾車先去那處院子,江家父子隨他和江涵嬌去燕涵坊吃了晚飯再回去不遲。
就在這時,顏靖父子坐馬車來了,馬車後跟著流雲,以及那四個耷拉著腦袋而誠惶誠恐的手下。
一見流雲的後腿以及腰背上血跡斑斑,君昱胤眼眸眯起,聯想到院裡拴馬樁那兒散落的木柴,睿智如他已然還原了真相。
顏靖解釋,“阿胤,我和他們幾個從燕涵坊出來時,就看見了受傷的流雲,掌櫃的夥計們都不認識流雲,流雲受傷也與他們幾個無關,你不要隨便遷怒無辜。”
江鐸用腳後跟也想得出來,流雲受傷和舍梨嬛脫不了干係,“舍梨嬛,你說不說?”
舍梨嬛揹著鋪蓋捲兒,還委屈上了,“江鐸,你看著外人欺侮我不說,還因為一個牲口訓斥我,哪有你這樣當丈夫的男人啊,我真是倒了八輩子的血黴!”
這時,從外面走進來一個戴著草帽的暗衛,稟告君昱胤他查清楚了。
有人看見舍梨嬛下午將胡屠夫領進了院子,結果胡屠夫悻悻離去。
別人是不見棺材不落淚,舍梨嬛是見了棺材也不落淚,還死不承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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