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柏惡狠狠地瞪了魯海一眼,算是送他下場,管事魯海的戲份是演完了,剩下的都得範柏這個掌櫃的繼續演。
店鋪掌櫃的不好當,說白了,範柏就是用命在博弈而希望衙役會盡快趕到,希望可以保住那一千兩銀子。
管事魯海雖然下了場,但是心還在這裡,他正琢磨著一刻鐘後如何救場而繼續拖延時間。
再說江涵嬌在空間裡餓了吃腰果核桃等等乾果,渴了吃蘋果葡萄等等水果,結果終於等到了這個奸佞小人。
掌櫃範柏和管事魯海的應對策略還好,這兩人都是恪盡職守而無可詬病,所以她該出場了。
白鬚老者但覺眼前一亮,江涵嬌已經站在了他和掌櫃範柏之間,一襲紅衣如灼灼盛開的焰火,氣勢凌然,江涵嬌拿出來千百卉的令牌晃了晃收起。
“老人家,我是千花樓的江代樓主,一千兩現銀那麼重,你背得動嗎?我師父幾時吩咐你過來拿銀錢?”
白鬚老者雙目閃過毫不掩飾的驚豔,瞥了眼範柏,“範掌櫃,這個代樓主是個冒牌貨,你還不叫人拿下她送縣衙?”
範柏聽說過千百卉的衣缽弟子,也就是江代樓主一襲紅衣而美若天仙,他一時間懵懵的,不過他還算機警,吩咐許閏福去召集人手。
這個江代樓主可能是真的,但是這個白鬚老者一定是個奸佞之人,多幾個人手才能抓住他。
江涵嬌瞭然範柏是好心,她心領了,為了避免傷及無辜,她率先動手,虛空一抓,就抓到了一物,丟給一旁的範柏。
“獨孤六壇主,你就這麼缺錢嗎?要錢不要命,你就不怕有錢沒命花?”
範柏馬上對這個紅衣女子充滿敬畏而跑著躲遠,因為江涵嬌丟給他的東西是六壇主獨孤遠的腰牌。
由此,範柏揣測白鬚老者是喬裝打扮的六壇主獨孤遠,而這個功夫強橫的紅衣女子是江代樓主。
其實,江涵嬌的功夫還沒有強橫到如此地步,是笨笨神鬼不覺地攝了獨孤遠懷裡的腰牌。
然後,它從空間裡丟出來,江涵嬌僅僅完成了“接住”這個毫無難度的動作,小主人想洗白清譽,它只好低調地充當一下助攻。
但是,獨孤遠不知內情,還以為江涵嬌練就了隔空抓物的功夫,上次被傷得不服氣,這次服氣了,他騰身躍起,攀上松樹就逃。
江涵嬌緊追不放,兩人在樹巔打了起來,聞聲出來的食客住客,以及周遭的路人都看直了眼。
男人們都感嘆這個紅衣女子竟然這麼美,還這麼厲害,那麼她的丈夫想來也不是等閒之輩,他們過過眼癮也不錯。
獨孤遠無心戀戰,江涵嬌卻擔心獨孤遠挾持人質而力求速戰速決,因此招招狠辣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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