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二皇子君曄晟被君昱胤狠狠修理了一頓,至今他還是記憶猶新而對君昱胤忌憚甚深。
所以君曄晟乾脆說明是得了君熙和他母親鄭貴妃的授意,意思想讓君昱胤對他客氣點兒。
但是這麼多年過去了,君曄晟的劣根性還是沒改一點,見到他皇兄的女人就想據為己有。
蟄伏邊疆多年,再加上君昱胤好不容易重生,因此,他早就修煉得沉穩內斂,君曄晟這番話絲毫也沒有挑起他的火氣。
其中一個原因就是他的心上人很強,功夫高得與他打成平手,君曄晟惦記也是白惦記,在他心上人那兒肯定佔不到半絲便宜。
再說,君曄晟已經被他整成了廢人,這個混賬過過嘴癮的同時想戳開他的傷疤而已。
沒錯,底氣從來都是來自於實力,此時此刻,君昱胤一聲不吭,只是不冷不熱地盯著君曄晟和虞姬蕊。
僵持了片刻後,虞姬蕊眼見君曄晟還盯著內室的方向,莫名泛酸。
“二皇子,她不是江鐸獨女,兩人僅僅是同名同姓,長得相似而已,我也是這幾天才剛知道。”
畸形的糾纏中,虞姬蕊對君曄晟卻產生了畸形的依賴,儘管虞姬蕊嘴上說不願意面對當年的不堪。
但是她口是心非,所以說出來這番話後不覺得不妥,反而覺得自己聰明而壓了江涵嬌一頭。
對此,燕王爺君昱胤內心沒有絲毫波瀾,即便江鐸依舊是左丞相,那麼他愛的女子也依舊是江涵嬌,而不是江鐸獨女。
見君昱胤一聲不吭,君曄晟有些犯怵,拿出來事先備下的五千兩銀票。
“皇兄,這五千兩銀子就算是你這些年養活小昔的補償,也算是我可憐你的不幸遭遇,棲雲樓的消費可不低,父皇又不確定何時準你進宮,所以我就好心好意地給你送點住店錢,你別不識抬舉。”
君熙下發一紙詔令弄過來君昱胤,省親不過是個幌子而已,君昱胤也深知這點。
不過一樣,他也是藏著自己的小心思,那就是在這段時間裡尋找可以取代他爹的合適契機。
至於君曄晟這種廢物玩意兒,只會利用女人和小孩子而毫無實力,他註定無法在這場角逐中分得一杯羹。
是的,君曄晟叫虞姬蕊一起過來就是利用她而已,她再髒再不濟,好歹也是差點成為君昱胤太子妃的女人。
而小昔在君曄晟眼裡更是有用得很,小昔可是太后的唯一曾孫,這可是他被立太子的關鍵依恃。
室內死寂片刻後,驀地揮袖一拂,君昱胤將這沓子銀票盡數拂到了地上。
虞姬蕊馬上一臉慼慼然,蹲下身一張一張地撿起來,整個人泫然欲泣,“阿胤,二皇子,你們都是我生命裡重要的男人,你們有話好好說!”
是的,虞姬蕊手裡捏著這沓子銀票,賣力地裝可憐,希望可以將這沓子銀票據為己有,希望小昔可以回到她身邊而可以依恃。
但是,她想得美而已,君曄晟毫無預兆地奪去這沓子銀票,揣進了袖子裡,色厲內荏地盯著君昱胤。
親眼看著虞姬蕊和君曄晟的互動,君昱胤可以篤定當年虞姬蕊不單純是受害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