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暗一收起了方才的吊兒郎當轉身走出院子。
“小許哥,暗衛們都有些不耐煩了,你說,小弟到底還要多久來收拾他那未過門的娘子?!”馮雲月端著臉開口,
“確實,那劉貴的罪證,我已然掌握在手,若不是,礙於馮明澤他娘子,否則,我早就出手!怎會容忍他到今?”
不得不說,牧原雲的暗衛著實手段高超,不過,一日,便神不知鬼不覺的將劉貴的證據掌握在手!
“爹爹!小舅舅怎麼還不來,他不會是怕他未過門的娘子吧?”
安安聽說,有些男子懼內!
“這我就不知道了,安安,你可待你小舅舅來了後,問問他。”牧原雲臉不紅心不跳的出著壞主意。
安安雖文武兼修,然,畢竟只是一個小孩,聽了牧原雲的話,便點頭道,“好,爹爹。”
三日後,馮明澤終於趕到了同州,與他同來的還有楊明哲一家。
“你們怎麼來了?”
“雲月姐姐,我這是怕你被劉貴那人給欺負了,故而帶著一家子趕了過來!”祝莞爾裝作一副擔憂的面孔開口。
可,馮雲月怎的不知祝莞爾心裡那些小九九,“菀爾,你這是在京城呆悶了,故而來散散氣?”
祝莞爾見被識破,臉上未見一絲囧態,這傢伙同楊明哲呆久了,臉皮越來越厚。
“小舅舅,你是不是懼內?”安安的一番話,橫空出世,震驚四座。
“額……”馮明澤不明所以。
“安安!看來,小舅舅當真是怕了,你看他臉都白了。”平平開口。
馮明澤更加糊塗,連著剛來的幾人皆是不明所以,只有馮雲月牧原雲兩人悶著笑意。
“馮叔,你何時成的親?”多寶開口。
“我哪裡成了親?我哪裡來的娘子?”馮明澤終於理清思路,甚是迷惑開口。
“劉霖,這地的土皇帝,聽她說,她是你未來娘子!”安安好心為其解惑。
“劉霖?怎麼有幾分熟悉?”
“小舅舅,你竟然真的要娶那個惡女人?”若是小舅舅要娶那女人,到時候,就別怪她大義滅親,將小舅舅同那女人,全部趕出公主府。
“我想起來了!孃親同我提過這個劉霖,說,她是同州人,也算是我們的老鄉,故而,欲過幾日相見相見!我這都還沒相見,怎麼她就成了我娘子了?再說,你們怎麼知道她?”
“這女子可是扯著你的大皮在同州狐假虎威!她硬逼著同州人前去她開的酒樓用如豬食般的吃食,收極貴的銀錢。我們本就想治她,卻憂於,她同你的關係,故而一直沒有動手!”馮雲月將自己在同州的所見所聞一一講述。
“可,雲月姐姐,那劉霖乃是同州知州的閨女,他爹怎麼也不知道管管?”祝莞爾疑惑問道,
“怕是,那劉貴本就知曉此事!”楊明哲開口。
“同州那知州著實可惡,竟然縱容其女以酒樓做掩護搜刮民脂民膏!”祝莞爾一拳頭捶在小案上,甚是氣憤。
“放心,他們也嘚瑟不了多久!”馮雲月篤定開口。
既然,小弟同那女子八字沒有一撇,一切便好說了!
翌日。
“老爺,我們找到他們了!”李久滿臉喜色。
“他們在何處?”劉貴亦滿臉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