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影神聖頹然地說道，“你是不是和紅綾兒在一起了，你是不是已經掌握過去維度規則復活了紅綾兒，這些都是聖帝離開以前告訴我的，他還說不朽維度的一切都交給你解決了。”

“什麼意思？”

趙牧問道。

他和紅綾兒在一塊不是秘密，透過黑海鬼域陰影神聖就可能知道。

所以陰影神聖的每一句話，他都不會隨意相信。

“你想知道當年發生了什麼事嗎？”

陰影神聖慘笑道。

“願聞其詳。”

趙牧靜靜聽著。

“當年，我們其實根本沒打算對付聖帝……”

陰影神聖苦笑道，“自從十六個不朽神聖聯手也只是和掌握三分之一維度規則的聖帝兩敗俱傷，還倖存的不朽神聖都被嚇住了，所有人唯一的念頭就是惹不起那就躲著。

事實上當年的不朽神聖本來就不只十六個，只是不怕死的只有十六個。

不怕死的都死了，剩下的自然都很怕死。

在那個不朽神聖東躲西藏的時代，鬼域神聖主動找到了聖帝，沒人知道她是怎麼做到的，但是聖帝很開心的接納了她，不久之後那個女人就懷了聖帝的孩子。

我和虛空神聖成為不朽神聖在鬼域神聖之後，甚至蒙受了她不少恩惠。

不怕你笑話，我和虛空神聖都很愛慕她。

直到有一天，她向我們求救。

她說聖帝要殺她和紅綾兒，她會盡可能的拖延住聖帝，並且告訴了我們聖帝隱藏三分之二維度規則的地方，我們找到了那個地方得到了三分之二維度規則。

剩下的你已經知道了，我們和聖帝同歸於盡，這就是正常的故事版本。”

“前些年智告訴了你不一樣的版本？”

趙牧問道。

“就是這樣。”

陰影神聖慘笑道，“聖帝告訴我，最早是鬼域神聖找到聖帝獻上一種秘術，以封印削弱自身實力為代價提升擁有子嗣的機率，並且自願成為秘術的另一半給聖帝生一個子嗣。

聖帝是真正的孤家寡人，他對親人的渴望超乎你我想象。

鬼域神聖的秘術是有效的，她真的壞了聖帝的女兒。

但真相併不是聖帝冷血無情自己的女兒都要殺，恰恰相反是鬼域神聖用紅綾兒的生死來威脅聖帝，她要挾聖帝交出維度規則，這種事關生死根基的事情聖帝怎麼可能答應。

最後鬼域神聖退了一步，她要聖帝跟她賭一次。

在死戰不退的前提下，跟她和她找來的幫手進行一次決戰，她的幫手必須要掌握剩下三分之二維度規則，如果聖帝贏了自然就能回收維度規則，她也會徹底放下野心生下孩子。

顧忌紅綾兒的生死，再加上對自身的自信，聖帝被迫答應了鬼域神聖的賭局。

初步煉化過去和未來維度規則的我們，根本不是聖帝的對手。

在我們快要落敗的時候，鬼域神聖狠心殺死了紅綾兒，將她的真靈轉化為異靈，將紅綾兒的屍骸煉製成神聖王器，並且藉此掌握了另外一件不輸給本源演天珠的神聖王器。

鬼域神聖也參戰了，每一次出手她都是隻攻不守。

因為只要聖帝對她產生威脅，她就會用紅綾兒當做擋箭牌。

結果你也知道了，聖帝被逼到絕境拉著我們同歸於盡，卻又因為維度規則的力量死而不僵，各自留下了復活的手段，我們也被聖帝創造的不朽維度給封困起來。”

“聖帝怎麼會變成智？”

趙牧問出自己最關心的問題。

“你自己看吧！”‘

陰影神聖說著丟給趙牧一團昏暗的陰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