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月紅自打逃走之後,先是害怕錢小寧的報復,然後輾轉反側好幾個城市,最後還覺得不安全,索性去了海港城,覺得那邊能安全一點。
事實上,錢小寧根本就沒有功夫搭理他,完全是她自己的心理作用。
不過,柳月紅聽說錢小寧以一己之力,搗毀了他們的他們的婦女兒童產業連跳之後,確實很害怕。
又加上整個大陸的公安都在通緝她,不得已之下才過橋去了海港城。
也就這麼巧,在海港城遇見了現在的老闆。
老闆很神秘,只知道他叫肥元忠,其他的一概不知。
也就是肥元忠在一個酒吧內看見了她,並且收留了她,兩人一聊之下,覺得很對脾氣,也有相同的目的和理想,於是就走在一起。
這個走在一起,不是大家想的那樣,而是為了理想和目的走在一起,不是為了那張圓床。
自此之後,柳月紅就留在了海港城為肥元忠打理生意,乾的還是以前的老本行。
出來這裡做小姐的都是大陸妹子,管理起來也得心應手,很受肥元忠的賞識。
這次肥元忠回大陸辦事,就把柳月紅也帶在了身邊。
今天肥元忠要見一位重要的客人,在客人沒來之前,兩人聊了聊,要想成事,錢小寧這顆毒瘤一定要拔掉。
“你先下去準備去吧,一切按照你的意思來,要是有什麼需要的,儘管開口就是了。”
柳月紅聽到老闆的吩咐之後,微微的一彎腰,告退了離開了。
柳月紅剛走,一個人推門進來了。
肥元忠起身迎接。
雙方落座之後,下人們陸續把菜都端了上來, 還開了一瓶紅酒。
肥元忠笑嘻嘻的說道:“這瓶酒74年的,專門為了你開的,為了補償你。”
來人是龍安,坐下的時候還忐忑不安的,不知道是誰要著自己有事要談,一聽肥元忠一邊給自己倒酒,一邊解釋自己的身份,馬上就知道這個人是誰了。
“是你?”
“是我,很驚訝嗎?”
“你不是一隻不願意真面目示人嗎?”
“現在不同了,我後來想了想,覺得我們要幹大事的話,必須要坦誠相待,這樣才有可能成功。”
龍安笑著說道:“你總算是想清楚了。”
“最近怎麼樣?”
“唉!別提了,我現在是過街老鼠,人人喊打,夾著尾巴做人,就害怕行差踏錯,被人抓住把柄。”
肥元忠問道:“是因為藺市長千金的事情嗎?”
龍安舉起筷子的手頓了一下,然後夾了一塊牛肉放在嘴裡,說道:“什麼事都瞞不過你,就是那件事,我是最大的嫌疑人,要不是他們沒有確鑿的證據,要不然我現在已經在監獄裡被人家爆菊花呢。”
肥元忠笑笑,說道:“你可不能有事啊,我們的計劃才剛剛開始,你要是出事了,我們沒開始就輸了一陣。”
“我有那麼大的作用嗎?”
“有,這件事情就是圍繞你而展開的。”
“具體能說說嗎?”
“上次不是給你說了嗎?炸燬廣電大樓,給他們一點顏色看看。”
龍安搖了搖頭,說道:“我看沒那麼簡單,敞開心扉吧,這樣做總歸是有一些其他目的的,要不然這樣做的風險太大,沒什麼作用。”
肥元忠搖著手指指著龍安說道:“你成長了,不錯,是有一些目的在裡面,但是現在還不能告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