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魚真聽話,她頓時覺得自己撿到了寶,親手培養一個狀元多威風,更何況他還聽自己的話,“那你把碗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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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子遠庖廚。”他從未進過廚房,從前都是由母親進廚房,他從未洗過碗,一想到手感油膩的碗筷,頓時產生抗拒。
玉芙蓉伸出雙手,“十指不沾陽春水。”
一番較勁下顧亓輸了,玉芙蓉口中說下次一定,眼裡閃過一絲皎潔告訴他事情沒有那麼簡單,抱著碗筷進入廚房,嘆口氣像是在認命。
次日一大早,玉芙蓉推開顧亓房門,一個赤.裸著上身的男人出現在她眼裡,第一反應是身材不錯,第二反應是幫顧亓穿好衣服,讀書人就是矯情穿個衣服還磨磨蹭蹭。
第三就是他鎖骨上那顆紅痣真好看!
顧亓還未回過神來,玉芙蓉已經幫他快速穿好衣物,身體反應總是比腦袋快,臉上通紅直達耳尖,“你,玉芙蓉,你在做什麼!男女授受不親。”
男子更衣是由妻子整理,他同玉芙蓉尚未成親,也算出格,之前他便想知道,玉芙蓉究竟有沒有一點正常女子該有的常識。
“婆婆媽媽,像個娘們兒,今天是芙蓉豆腐開張的大日子,快到吉時,待你收拾好就錯過了。”
話不多說,玉芙蓉牽著顧亓的手便往外跑,白玉鎮的早上是及其熱鬧的,趕集之人,路過的商人都趁著秋老虎還沒出來急匆匆趕路。
一派繁忙景象,堪比皇都,比皇都又多了幾分自由,沿路都是小販吆喝聲。
“賣糖葫蘆,五文錢一串。”
“姑娘看看首飾,剛到的新貨還有這胭脂一等一的乾貨!”
算命先生,乞討孩童,更多的是大娘們討價還價時咄咄不休,然而這一切都沒打擾到玉芙蓉,從出門開始手便被她握住。
兩人雙手交握感受得到彼此溫度,自己的手要比玉芙蓉大一些,不由握緊她的手,很軟很舒服,還真是十指不沾陽春水才有的觸感。
“讓讓,讓讓。”本就繁忙的街上兩人穿梭在人群中奔跑,熟人都知道這是河東玉芙蓉,今天出門怎麼沒戴面紗,光天化日之下還牽著一個男人的手,還是個未出閣的少女這怎麼像話,果真是沒有爹孃教養。
樓閣上有兩人把這一幕看在眼裡,他們相貌相似,俊朗不凡,一個風流倜儻,一個嚴肅正經,性格大不相同。
李洲賀手中一盞茶,慢悠悠地品茗,“這茶賣相不好,味道倒比其他茶要好上許多,你覺得呢,二弟。”
“哼!”白衣書生甩袖離開,“平庸至極。”
白衣書生正是李府二公子,李銘洲,這段時間玉芙蓉不纏著自己倒也輕鬆,可不曾想她這麼快就換了一個糾纏物件,還在街上拉拉扯扯,光天化日有礙風化!
這般隨意女子又怎會是個好的。
李洲賀玩味地看著自己弟弟,無情這個詞用在他身上再適合不過,玉芙蓉為他付出過不少,竟一點也沒有打動他的心?
想到手下傳來的訊息,今天芙蓉豆腐新開張他應當送給玉芙蓉一些驚喜才是,也不枉上回對她一番報答。
玉芙蓉,沒有我,你怎麼在白玉鎮混下去,到時候不要哭唧唧地回來求本少爺。
玉芙蓉拖著顧亓氣喘吁吁跑到店門口,特意選了清晨,到晌午白玉鎮人會更多,這時候開始準備時間恰好,“這就是我的芙蓉豆腐,等你中了狀元一定不要忘了它。”
“不會忘。”永遠也不會,顧亓抬頭,芙蓉豆腐四字牌匾在大門中央,店面不大也能容納十餘人。
“那你可以放手了嗎?”她舉起手,被顧亓緊緊握住還沒放開,“力氣挺大。”
玉芙蓉甩手,雙手白嫩,很輕易地在上面握出印子,顧亓見粼粼手上被自己握出的痕跡,大腦還未反映就先開了口,“我幫你揉揉。”
雙目有一瞬間恍惚,心中有種錯覺,想要一直把這雙手握在手中不放開,玉芙蓉沒有反抗,從小一人生活對男女界限比較模糊,不懂什麼叫做男女授受不親,只知道對於傻魚,她不討厭。
“以後不要隨意同其他男子接觸,男女有別,雙手相碰也使不得。”
“那你為什麼幫我揉?不是男女有別嗎?”
“我是其他男子嗎?”顧亓笑著問道。
她思索一瞬,以後芙蓉豆腐招牌還要靠傻魚,搖頭說著不是。
還真是個沒心沒肺的小黑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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