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玉芙蓉旁邊這名男子從未見過,不像是本地人。
“是我,我開了一家店,歡迎老闆去捧場。”
“我可不敢,何必去受那份罪呢。”
玉芙蓉沒有因為老闆而生氣,反而認真挑選花燈樣式,有許多花樣看得她目不暇接,糾結,每一個都好喜歡。
顧亓拿起一個花燈,上面畫著一隻小黑貓在為自己梳理毛髮,“這個如何,小貓很可愛。”
別說,玉芙蓉看了一眼,越看越順眼,餘光撇到另外一展,一條魚越水而起,濺落一片浪花,“這個給傻魚。”
付了錢,顧亓發現老闆手中一支毛筆,“老闆,你這赤墨是用紅花製成?”
“公子認得?”
經常執筆之人自然懂得,顧亓笑了笑,“老闆可否把筆借我一用?”
老闆猶豫,樣式畫得差不多,隨即把筆借給顧亓,“借你一用也無妨。”
玉芙蓉不解,傻魚拿筆來做什麼?眼看傻魚拿起筆要往她臉上懟,立即捂住臉,“不要給我畫王八!”
“噗,你在想什麼,相信我便是,不會給你畫王八。”
他都這樣說了,還能怎麼辦,當然是選擇相信,要是被她發現畫了王八,明天傻魚不要吃飯了,自己去水裡找食吃。
筆尖在臉上勾勒,被風一吹涼涼地,不過一會兒顧亓滿意地點頭,在玉芙蓉紅痕之上幾筆紅墨與原本紅色融匯在一起,一朵紅色虞美人躍然於玉芙蓉臉上,“知道嗎,紅色虞美人代表極大的奢侈。”
顧亓就著紅痕在自己臉上畫了一朵虞美人?可奢侈是什麼意思,“我很奢侈嗎?平常也是節儉的。”
不管是自己還是原來的玉芙蓉,都對自己特別好,女孩子對自己好一點有錯嗎?銀錢都花在了該花的地方,哪裡奢侈了,不滿地嘟嘴,“休要胡言,收回那番話我們還是好朋友。”
顧亓不說話,拿著花燈有意避開話題,“再不放就錯過了吉時。”
玉芙蓉成功被顧亓帶偏,心裡想的滿是花燈,用筆在花燈背面寫上自己心願,做賊一樣生怕被別人瞧見自己寫了什麼。
這一幕被顧亓看在眼裡,輕笑:傻瓜,你就是我極大的奢侈啊。
老闆被顧亓手法震驚,不過幾筆勾畫竟把玉芙蓉臉上紅痕變為一朵嬌豔虞美人,東施頃刻間反轉為輕靈動人的小美人兒。
“公子請留步。”老闆叫住顧亓,多了一分敬重,“可否來我鋪子裡做一名畫師,工錢好商量。”
玉芙蓉皺眉,把顧亓拉到身後,身體瘦小擋不住顧亓,架勢做得十足,想在她手裡挖人,不!可!能!
“休想,他是我的!”佔有慾暴露出來,她的東西誰也別想拿走,轉頭威脅顧亓,“你要是走了,以後不要吃我豆腐。”
小黑貓奶兇奶兇,顧亓也沒想到玉芙蓉佔有慾會這麼強,玉芙蓉對自己或許有感情,只不過她自己沒有發現?
摸摸頭給玉芙蓉順毛,“我不走,老闆在下不過是雕蟲小技又怎擔當得起畫師二字,小小書生本意不在畫中。”
這是雕蟲小技?老闆作畫十餘年怎麼看不出來,書生手法嫻熟,一筆如有神,可不是雕蟲小技能畫得出來的,他無心留下也強求不得,只是羨慕起玉芙蓉,從哪裡找來這麼一個書生,連李二公子所作之畫也比不上他隨手勾勒。
“傻魚傻魚,你寫了什麼?快給我說說!”
花燈放到空中,和其餘花燈融為一體,顧亓饒有興趣地問道,“芙蓉寫了什麼?”
“當然是芙蓉豆腐名揚天下!你的呢?”
“不說,願望說出來就不靈了。”
“那我都給你說了,你不告訴我,好狡猾!”
顧亓不說話,任由她抱怨,我的願望是:同玉芙蓉攜手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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