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想著鹹魚,再不去看大夫你就要變成一條鹹魚了。”
“我是一條鹹魚?”玉芙蓉傻傻笑著,在顧亓懷裡轉了一圈,“鹹魚翻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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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亓被她逗笑,怎麼能這麼可愛,他是又心疼又好笑,手摸在玉芙蓉額頭,溫度燙人,才短短一會兒功夫怎麼燒的這樣厲害,怪自己不夠小心,眼看過了這個冬就要上皇都,心思全部放在書上,玉芙蓉什麼時候染上風寒他也不知道,“別亂動,鹹魚翻身,也是一條鹹魚。”
“剛捕上來的海魚也是鹹的,海水是鹹的。”
玉芙蓉開始胡言亂語,嘴裡嘟囔著聽不清在說什麼,去醫館時眾人已經習慣兩人親密,一開始還有幾句閒話,後面習慣了真心覺得玉芙蓉和顧亓越看越般配。
人心就是這麼神奇,玉芙蓉被顧亓攙扶著來到醫館,整個白玉鎮最有名望的白大夫就在河東,離豆腐鋪不遠,兩個鋪面平時關係不錯,一進門就有藥童來詢問。
“原來是風寒,請顧公子等一會兒我這就去找師傅。”
顧亓等不得,要了一盆水給玉芙蓉擦額頭上滲出來的冷汗,皎潔的小黑貓今天可憐得緊,“傻魚……我好熱,腦袋會不會燒傻掉啊?”
“不會,你不會再傻了。”
“那就好……我會不會死掉啊,如果我死掉了你一定要讓芙蓉豆腐發揚光大,他們一定會很開心。”
她所說的他們是指玉芙蓉爹孃還有她自己,這一家人善良卻可憐。
“還有你,一定要好好活下去,考上狀元郎。”
心中必死無疑的心態讓玉芙蓉不由自主地說出遺願,恨不得手中有一支筆寫下遺書,可惜沒有就只能口述。
顧亓捂住玉芙蓉嘴巴,“別亂說,不會有事。”
玉芙蓉平常不生病,據她自己所說,已經好幾年沒有生病了,病來如山倒說的就是玉芙蓉了。
“白大夫今天很忙嗎?”顧亓忍不住催促,玉芙蓉再這樣下去他怕她吃不消,整張臉泛起不正常的紅暈,即使有溼毛巾擦臉冷汗也密密麻麻地往外冒,一點一點的水喂在她嘴裡,十分焦急。
藥童有些為難,“師傅說看了這個病人就來,可這個病人有些難纏。”
正順著,幕簾裡傳出一陣尖銳的女聲,“怎麼可能,你一定是誤診,這絕對不可能!”
聲音很熟悉,不就是白荷嗎,她也生病了?聽這聲音也不像是有病的,健康得很,顧亓問道,“裡面的姑娘得了什麼病?”
“也不是病,師傅為她把脈時診出喜脈,可那姑娘就是不認,非要說是我們師傅診錯了,還罵師傅庸醫,白玉鎮誰不知道我師父行醫幾十年從未出現過差錯,祖上可是宮廷御醫,一個喜脈怎能診錯。”
白荷有喜了?顧亓略微震驚,白荷尚未成親何來喜脈?若不是白大夫真的診錯了,又想李洲賀行事風流真的有喜也說不定。
“有喜是好事,怎麼會是這般反應?”顧亓明知故問。
藥童看四周沒人,偷偷說道,“你不知道那姑娘是誰,河西白荷,曾經的豆腐西施。”
曾經這兩個字用的妙,自從白柳離開後白家豆腐不再受歡迎,豆腐西施不賣豆腐了怎麼稱豆腐西施呢。
於是這名聲也就沒了,顧亓瞭然於心,他猜的果然沒錯,懷裡的小傢伙忽然不安分,“有喜,我有喜了?”
玉芙蓉迷迷糊糊當中聽到有喜二字,她不是風寒嗎,怎麼會有喜?
此話一出,藥店眾人皆看向顧亓,頗有一副好白菜被豬拱了的錯覺,經常賣豆腐的人都知道,這兩人尚未成親,同在屋簷下和成親也差不多了,“小顧啊,小玉有喜了你怎麼不和我們說一聲老太婆我經驗豐富啊,一定能幫上忙!”
這……顧亓難得露出窘迫,他們再說什麼,他同玉芙蓉關係還停留在牽手,沒有成親哪裡來的孩子,憑空汙人清白,“別聽芙蓉胡說。”
白大夫掀開幕簾,大步走來,臉上怒氣未消,“誰又有喜了?”
見到滿臉通紅的玉芙蓉時,她口中還在胡言亂語,“哪是是有喜,分明是燒得神志不清!再晚一點恐怕命都保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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