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放下話他就離開,只留下方一行一個人站在原地,他當然知道安月白是大小姐脾氣,上一世沒少受過她的奚落和冷嘲熱諷,那一巴掌打得他的臉可疼了,讓自己落到那般田地的罪魁禍首不就是她嗎。
趕走自己,在他以為自己要死掉的時候被那個男人救了,如果沒有這件事自己就不會被別人當做擋箭牌。
很快,她就會冷笑的說他是個上不得檯面的私生子,寄人籬下不得不低頭,等找到機會不用她趕自己也會離開!
“你吃辣嗎?”慵懶得如同貓兒的聲音傳來,他愣住,安月白在和自己說話?為什麼要問自己吃不吃辣,難道不應該嘲諷嗎?
“你是個傻的?”連話都不會接,鼻腔中聞到辣油的味道,夠辣,還是少放一點好了,“這麼早,沒吃早飯吧,過來吃吧。”
在他回憶的時候安月白不知道在什麼時候煮了一鍋麵條,他僵硬著抬頭,這個人的確是安月白啊,她看傻子一樣的看著自己,廚房外面的大理石桌臺上放著兩碗麵。
“你不喜歡吃麵?要不你自己去下餃子?”
“……”他面對安月白竟然有些不知所措,僵硬地走到桌臺前,面上面的臊子應該是上一頓沒有吃完的魚,配上辣油,裡面還有幾根青菜和一顆太陽蛋,賣相看起來還不錯,真的是出自這位大小姐的手?
在他映像裡安月白從不下廚,那段記憶太過模糊,只記得她的嘲諷,其餘的……他有些不確定了。
“好吃嗎?”
安月白漠然著一張臉,像是還沒有睡醒的模樣,前世自己來的時候是晚上,剛睡醒的她是不是不太清醒?
“你是不是這裡有問題啊?”安月白啃著太陽蛋,指著自己腦袋,滿是疑惑還有不可思議。
呵,看吧,他就說安月白怎麼可能轉性,現在不就開始了嗎?
“問什麼你也不說話,你是啞巴嗎?不會吧?不會吧!真的不會吧!”
居然說自己是啞巴,放下筷子,表示自己的反抗,就算再餓他也不會吃安月白做的東西!
“我不是啞巴!”
“你不吃了嗎?好好的魚排和煎蛋別浪費了。”說著她伸出筷子,只見筷子離他的碗越來越近,又有些不甘心,抱著碗遠離她的魔爪,“我沒說不吃。”
怎麼和她說話那麼費力,明明說得這件事又扯到另外一件事上。
安月白有些可惜,明明昨晚做的小魚排夠她今早拌麵,突然多出來一個弟弟,不給魚排又不太好。
既然多了一個人也就是多一雙筷子的事,下次多做一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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