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錯。”李順無奈,沒有一個人會沒有緣由對你好,天上不會掉餡餅,無償的東西往往付出的代價更慘痛。
他這次太沖動,一直步步為營,他不想敗在一個女人手上。
高公公走來,遠遠見到寧兒在同李府督交談,頭上直冒冷汗,李府督是一個小宮女可以得罪的人嗎?
已經和寧兒說過多少次,不要招惹,不要招惹,惹出了麻煩可不是他能夠幫忙解決的。
“李府督,皇上召您進去,她一個小宮女不懂事還望府督大人不計小人過。”
“她啊,懂事得很。”能讓自己失去理智,還有什麼不懂的,也不知道是天生的還是帶有某種目的。
不怪他要多想,這段時間靖王那邊有些動靜,倘若他要出手,第一個解決的人不正是自己。
留下一句帶有深意的話,高公公手裡捏著一把汗,“府督言重了。”
傻魚這是怎麼了?情緒變化得實在也太快了一點,又回到了初見時的模樣,帶著戒備,難不成他以為自己會對他不利?
小跑上前,連高公公也傻了眼,小丫頭是嫌活的不夠久是吧,在寧野說了些什麼的時候,高公公一把拉過寧野讓她跪下,“府督……這丫頭,新來的不懂規矩。”
“下不為例。”
李順進去慶安殿後,高公公一幅恨鐵不成鋼的模樣,捏起嗓子說,“寧兒啊寧兒,枉我還認為你是個聰明人,那李府督是皇上身邊的紅人沒錯,可你要想透過他這一層關係接觸皇上比登天還難!一不小心還會丟了性命啊!”
高公公的話聽著有些刺耳,應當是嗓子尖利的緣故,寧野緩緩從地上起來,“高公公願意同我說這些話,是真心待我,但是我想接近的不是皇上。”
“不是皇上,那還有誰,別告訴我是李府督?”
寧野拋給高公公一個“你真聰明”的眼神,悠哉悠哉修剪起花葉。
瘋了!瘋了,李府督頗有權勢終究是個閹人,他還從未聽說過有正常女子會對一個閹人動心,宮中對食的都是些不能出宮的宮女,而寧兒不一樣,熬過了幾年還是可以出宮的,怎麼就想不開呢?
“你圖李府督什麼啊?”
“我圖他生得好看。”
好吧,這一點他無法反駁。
寧野自有她的小心思,傻魚不記得自己,但是對自己從來沒有變過,誤會剛解除一個她不希望另外一個誤會橫在兩人中間。
她發現有一瞬間傻魚的變化,應當是想起了什麼,聰明的人總會把事情想的複雜,恰恰傻魚就是這樣的人。
有些話必須說清楚,不然誤會同滾雪球一樣越來越大,前世的寧野就是吃了這個虧,才和嚴桎梏鬧到無法挽回的地步,她可不能重蹈覆轍。
深夜
寧野根據心中熟悉的路線來到一處小院子中,其中一間屋子還亮著燈,因為上次地點選錯了讓她被蚊蟲迫害,這次她機靈了,索性選了這所院子。
橫豎都是傻魚的地盤,不會擔心有人發現,最最最重要的是,沒有蚊蟲!
推門而入,只見傻魚一手碰著書還有一隻手習慣性地放在書的右下角隨時準備翻動,屬於傻魚特有的習慣,寧野不由微笑,“這回你沒食言。”
“我從未答應過,只是怕某人再生悶氣,又牽扯上我。”
寧野關上門,走上前喝一口茶水,李順視線從書上移開,那杯茶是自己的……她喝的位置恰巧是剛剛用過的地方,也沒多說,把視線放在寧野身上,“你約我有什麼事?”
“我們之間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就是為了這個?如果真是這樣,他也想確定一下,“你是靖王的人?”
啊?靖王是誰,為什麼要扯上他?
“眾人皆知我對先帝有救命之恩,誰能想到是我設的一個局,故意讓他陷入危險然後救下他,為的就是取得先帝信任,最終挑起朝堂內亂,扶持新帝登基也有我的手筆,先帝遺詔中本應該由靖王登基,但被我換了,這些足以讓我丟掉性命,你可以去告訴靖王爺。”
李順從容淡定,等待寧野回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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