妥妥的炫耀啊!杜悅兒不信趙言葉竟會看上柳菲,她壓下脾氣,不知為何兩人會在一起,在之前趙言葉和柳菲並沒有半點交集。
她沉住氣,不敢去想結果會是怎樣,“葉哥哥,你們是朋友嗎?”
趙言葉看向柳菲,他想知道柳菲是怎樣想的,帶著些許期待,“菲菲,你認為呢?”
菲菲……杜悅兒在桌下捏緊拳頭,已經到達叫暱稱的地步了嗎?這種事也要問她,可以看出來葉哥哥面對柳菲有從未出現過的溫柔。
“我們是朋友。”
這句話讓杜悅兒鬆一口氣,如果只是朋友就好了,趙言葉臉色則更為不妙,秦天賜幸災樂禍,你把人家當個寶,人家只是把你當朋友呢。
“但我也只有他一個異性朋友,所以遠在朋友之上。”
高手啊!秦天賜不由佩服起柳菲,杜悅兒在她面前簡直就是傻白甜一個,遠在朋友之上是什麼關係不用多說自然不言而喻,佩服的同時又為趙言葉擔憂,喜歡上一個聰明人可要比傻白甜累許多。
趙言葉緩和神情,對柳菲的回答沒有多滿意,缺也在預料之中,杜悅兒咬著牙,語調帶著驚訝,“我想起來了,柳小姐已經和沈軒哥哥定親,現在和外男接觸怕是不太好吧,你說對嗎,葉哥哥?”
“他對我來說並非外人。”有一個找事的人在這裡,再美味的東西柳菲也沒有心思去吃,“杜小姐若是餓了,在這裡吃便是,我還有事就先走了。”
同時勾了勾手指,示意趙言葉離開,他頓時起身跟隨柳菲離開,秦天賜看著昔日好友的背影,沒錯,已經是昔日好友了,不由發出感嘆,戀愛使人變成狗啊。
只留下杜悅兒一人哭泣,她低著頭,妝容被淚水打溼,美人終究是美人,哭得也是梨花帶雨,“天賜哥哥,你說我和柳菲誰漂亮!”
“當然是悅兒妹妹漂亮。”
杜悅兒的美是驚豔,而柳菲則是更加平淡沒有攻擊性的美,宛若冬天裡的梅花一般,遺世獨立。
“那為什麼葉哥哥會喜歡她,柳菲不是喪星嗎,誰和她在一起都會倒黴的,葉哥哥不能和她在一起。”杜悅兒握住秦天賜的手,用弱小可憐帶著淚水的眼睛,貓兒一般望著秦天賜,“天賜哥哥,你勸勸葉哥哥好不好?”
秦天賜頭皮發麻,第一次想拒絕美人的要求,勸趙言葉?他瘋了?那個惡煞做出的決定誰能改變得了,要反駁也好,這傢伙一直以來做出的決定都沒有錯過,簡直可怕。
勸這種人還不如讓自己從良來得輕鬆。
“悅兒,有些事強求不得,你應該知道趙言葉的性格。”
他有些為難的推辭讓杜悅兒放開他的手,“我自己會想辦法。”
“等等,悅兒你要去哪裡?”
柳菲和趙言葉並肩走在街上,手裡還拿著一串糖葫蘆,剛剛糖葫蘆師傅見到趙言葉時整個人都在發抖,甚至糖葫蘆的錢都不要了,聰明如柳菲,她大概也猜到了糖葫蘆師傅為何怕趙言葉,估摸著是那一捆糖葫蘆惹得禍。
“你在開心什麼?兩個女人為少司大人爭風吃醋是不是很開心?”
“哪有。”聽到柳菲說爭風吃醋他心中難免愉悅,一臉小傲嬌,“只是菲菲你也不是完全不在意,所以很開心。”
真是容易滿足的男人,今天無論是誰來找茬也無論是因為誰,憑自己性格大約也不會多加理會,單單只是因為這人是趙言葉,“那你確實有偷著笑的資本。”
“嗯?為何要偷著笑?”
“我要回柳府一趟,就送到這裡吧,讓人見了難免誤會。”
她現在再怎麼說都是有婚約的人,和趙言葉在一起恐怕又有人說閒話。
兩人在此分別,柳菲一人前往柳府,離開時淡然的臉上露出久違的笑容,“奇怪的男人。”
這是她對趙言葉的評價。
剛進去前院,一個熟悉的身影在前面,柳妹拿著風箏,那風箏不大,給一個孩子用恰好合適,看天色已經是傍晚,奢侈如柳府,晚上也有無數盞燈照亮黑夜,風箏飛在空中自然也看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