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本木才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哦,這樣啊,那一起吃唄?宋帥哥?”
不然呢?讓你跟我老婆單獨約會?
三人到了對面的火鍋店,火鍋店剛開業的緣故人很多,一坐下來宋覃就不動聲色的打量了番殷本木,卡其色風衣裡面是一件鮮綠色的針織衫,那綠的都反光了,在火鍋店裡面尤為顯眼,雖然他很不想承認,但估計就他身上那件衣服,也只有這人能駕馭得了,還絲毫沒有違和感,只是橫看豎看都看不出來他和“醫生”這兩個字有什麼關系。
殷本木似乎是餓了,點了一堆東西,就連旁邊服務員都規勸道:“你們就三個人,點這麼多可能吃不完。”
殷本木很傲嬌的斜她一眼:“爺的食量你別猜。”
服務員被殷本木看得一陣臉紅,跑去下單了。
服務員一走,殷本木就笑著問許沐:“你朋友什麼病啊?要不要我親自接待啊?”
許沐略顯尷尬的說:“不用麻煩學長了,朋友是個男的。”
殷本木沒說話,讓服務生上啤酒,說自打工作就沒聚過,要不醉不歸啥的。
宋覃說要開車,不喝酒,殷本木幹脆就給許沐滿上,無意間說道:“你阿昭哥哥前陣子找我的。”
宋覃不動聲色的給自己倒了杯茶,許沐想到上次何益昭和柳飄飄吵架的內容,不禁問殷本木:“進你們醫院,是要打點不少錢吧?”
殷本木不置可否:“錢倒是小事,關系才是硬道理,不過你也是我一手帶大的徒弟,你要有這個意思,學長肯定會幫你留意著名額。”
許沐用筷子攪了攪碗裡的醬汁:“謝謝學長好意了,不過…沒事,我回頭要是看見他,會和他說的,反正還有一年多,對了學長,上次都沒問你,那麼多科室,你幹嘛進婦科啊,不知道為什麼自從知道你在婦科工作後,看到你都感覺變態了許多。”
宋覃也抬眸用一種異樣的眼光看著殷本木,殷本木絲毫不在意的甩甩頭:“屠夫會在意自己殺的豬是公的還是母的嗎?再說了…你問問誰能輕易脫下女神的褲子。”
說罷很騷包的拿起酒杯伸到許沐面前:“但我能。”
“……”
許沐暗自覺得以後還是離師兄遠點,師兄的境界有點太高不可攀…
許沐喝了兩杯酒,宋覃也沒阻止,倒是想起白天見到孫志明的事,趕緊和殷本木說了起來。
“你知道嗎?我當時都嚇尿了!以為自己要涼了!”
殷本木本來吊兒郎當的神情突然聽到“針管”後微微一滯:“你是說,他手上拿著針管想給你注射什麼的?”
許沐幾杯酒下肚,臉上泛著紅暈:“是啊是啊,太恐怖了,也不知道裡面是什麼,這事要不要跟學校那邊說一下?我感覺孫志明不太正常啊!”
殷本木單手搭在椅背上,不知道在想什麼,略微思索後說道:“說了也沒用,這要是在其他學校出現個針管還能當作個什麼事件特殊對待一下,在我們學校,一個破針管想編個理由糊弄過去太簡單了,我問你,你剛才說看到那個簿子,上面有誰的簽字?”
許沐想了想:“學生會的顧揚,還有一個叫豐,豐什麼…”
殷本木把酒杯拿到手中喝了一口:“豐錢斌,學工部的。”
這時原本一直沉默不語的宋覃倒是若有所思的盯著殷本木,突然開了口:“風不平浪不靜,把人推上風口浪尖,什麼用意?”
殷本木拿著酒杯的手頓了一下,許沐覺得腦袋有點晃,沒大聽懂宋覃的話,就見殷本木淡淡的看了眼許沐很平靜的回視著宋覃:“鱷魚如果早就盯上帶著腥味的紅色,你不覺得最危險的位置才是最安全的地方嗎?”
宋覃臉上掛著冷笑:“你倒挺有英雄主義情懷的,為什麼不幹英雄該幹的事?”
殷本木把酒杯往桌上一放:“風聲雨聲讀書聲,我不出聲,家事國事天下事,關我屁事。”
宋覃眸裡浮上一層不屑忽然站起身,許沐完全不知道兩人在打什麼啞謎,還沒開口問,宋覃已經拉住她的手腕把她也扯了起來冷冷的說了聲:“走了。”
許沐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已經被宋覃扯出火鍋店,殷本木搖著頭笑了笑,自己一個人抱著酒瓶灌下肚。
作者有話要說: 群眾:為什麼書中會有懸疑?
老遠:因為本君就是個懸疑作者,雖然寫小言,也慣於用懸疑式佈局。
群眾:為什麼不能簡簡單單談個戀愛發個糖?
老遠:因為我怕還沒按下章節發布我就睡著了...
群眾:能不能蓋著被子純聊天,不要扯那麼多?
老遠:不能,這輩子都不可能的,每天放飛自我才能找到活下去的理由,書中什麼內容都有可能出現,只有不斷找刺激才能在按下發布按鈕前仍然清醒著。
群眾:要不要白色不明液體?
老遠:羞射.jpg)e o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