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去把其他的祭品也帶上,我們一起去給神樹上供。”
阿布望著君墨宸和顧卿,淡淡的吩咐著其他人。
“好,知道了。”
聽聞此言其他人並沒有多說什麼,只是折返回了自己的家中,依言將其他的祭品也帶上。
很快那些人將他們口中的祭品給帶來了,是女人。
這些女人們的臉上沒有一絲的神采,滿臉麻木的表情,沒有任何一絲的生機,彷彿就像是一隻只提線的木偶一般。
不會哭,不會笑,沒有一絲絲的表情。
只不過當她們看到顧卿那絕色的容顏時,眼睛裡閃過了一抹憤怒和扭曲的嫉妒。
顧卿淡淡的瞥了一眼那些女人,就能知道那些女人心裡的想法。
她們無非就是羨慕嫉妒恨,見不得別人比她們好,比她們強,她們想讓顧卿也遭受和她們一樣的遭遇。
君墨宸和顧卿淡淡的瞥了一眼那些人之後,並沒有說話,轉身出了阿布的屋子,赤狐和大鵬緊隨其後。
君墨宸和顧卿相視一眼,他們正想著去探探這個所謂神樹的深淺,沒有想到,正瞌睡呢就有人送來了這麼及時的枕頭。
“卿兒,你放心,我肯定會護你周全的。”
君墨宸將顧卿的手握在了自己的手心裡,溫柔的望著顧卿,眼睛裡是寵溺的光芒。
只不過是一個剛剛生出靈智的樹妖而已,竟然敢作妖到他們的頭上來,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阿布有些憤怒的望著君墨宸和顧卿相攜離去的背影,眼睛裡閃過了一道憤怒的光芒。
隨即阿布彷彿想到了什麼,心裡憤怒的火焰平息了下來。
現在他們兩個人硬氣算什麼英雄好漢,如果真的有本事的話,他們在神樹的面前也如此硬氣啊。
很快,他們一行人就來到了寨子口那棵巨樹的前面,他們到的時候,樹下已經聚集了很多的人。
他們可以很清晰的看到,這個村子裡的大人小孩都來了,他們並沒有看見任何一個老人。因為這個村子裡並沒有老人。
“頭兒,那個女人是之前的那個女人。”
赤狐轉眸看了一眼眾人帶來的那些所謂的祭品,淡漠的開口。
“嗯,我看到了。”
君墨宸微微點了點頭,他之前就已經注意到了那個女人,她和其他的女人不一樣。
雖然說女人的頭發亂糟糟的,衣服也是髒兮兮的,就像是一個衣衫襤褸的乞丐一般。
其他女人的眼睛是呆滯無光,裡面沒有一絲生機,彷彿就像是一個個的提線木偶。
沒有恐懼不安,沒有驚慌失措,沒有憤怒,有的只是麻木不仁,對自己悲慘命運的臣服。
是的,臣服,她們已經對自己的命運不抱任何的希望了。
相對於其他女人眼神裡的麻木不仁,這個女人的眼睛裡有的是憤怒,無盡的憤怒。
女人望向君墨宸和顧卿的眼神裡有著對生的渴望。
赤狐和大鵬並沒有自作主張,也沒有將目光放在女人的身上,此時更加重要的事情是君墨宸和顧卿他們兩人。
此時君墨宸和顧卿他們兩個人已經站在了寨子口大樹的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