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方倒是以白心屍骨出現的灶臺,新死者的屍體在假山之下,按照這一方向調查兇手,他們覺得兇手可能會是從事這個行業的。
不然的話是不會有機會將死者的屍體放在這兩個地方的,如果是不出意外的話,灶臺喝假山在短時間裡被拆除的可能性都不大。
這麼大的案子根本就沒有辦法隱瞞下去,一時間,人人自危起來。
同時,大街小巷裡面很少見到大卷發高跟鞋紅指甲且濃妝豔抹的女人。
“阿宸,我要追溯事情的真相,如果查到兇手的下落之後,我希望能夠幫助警方破案,以免還有其他人遇害。”
顧卿很是認真的看著君墨宸,這件事情顧卿和警方有著相同的預感。
衣著打扮從來不是衡量一個人好壞的標準,每個人都有著自己的喜好,愛怎麼打扮就怎麼打扮,是他們的自由。
那些死者不應該因為自己的打扮就失去了自己的生命,這不公平。
“嗯,你放心,這件事情我絕對會給你辦的天衣無縫。”
君墨宸很是堅定的點了點頭。
他們之前都以為白心的心只是一個意外,所以他們兩個人並沒有怎麼放在心上,認為以警方的能力應該很快就能夠查到兇手的。
現在新的案子出現了,死者的打扮和失蹤者的打扮說明,這不僅僅是一個普通的兇殺案,京城市發生如此惡劣的事件,他們兩人是不會坐視不理的。
顧卿當即就給白心傳了音,把她從警察局裡叫了出來,在白心那不解的眼神之中,顧卿開始追溯起白心死後的情形。
白心死的那一天,因為她和酒吧的客人發生了爭執,而推遲了下班的時間,她害怕院長媽媽擔心。
著急回家的白心根本就來不及卸妝,就匆匆的踏上了回家的路,幸福福利院收留了那麼多的孤兒,根本就不會建立在富人區。
白心穿過自己經常走的小巷子,被人拖入了黑暗之中,兇手以嫻熟而又迅速的手法路勒死了白心。
白心甚至都沒有來得及發出一聲的呼救,腿腳亂蹬之後就失去了掙紮。
那個人就如白心之前所言的那般,黑衣黑褲,帶著黑色的口罩,全身上下裹的嚴嚴實實的。
明顯看的出來,是一個中等身材的男子,不胖不瘦,身體卻是很壯實的。
他把勒死白心的皮帶繫到了自己的腰間,然後把白心的屍體裝進了一個大大的編織袋裡,放在了一輛摩托車上,摸黑運到了灶臺的地點。
動手之前他好像是已經在之前計劃好了,不短的一段距離他只好了不到一個小時的時間。
他很是熟練的調變了水泥,熟練的將白心的屍體從編織袋裡拿了出來,然後鑲嵌在灶臺當中,壘上了磚塊,砌上水泥,再一一抹平。
弄完了這一切之後,天邊已經露出了魚肚白,他走出了廚房之後,脫下了黑衣黑褲,摘下了帽子和手套,將編織袋團了團之後放進了自己的摩托車上。
做完這一切之後,他坐在廚房的門口,抽了好幾根的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