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之際,他再次深深看了眼緊閉的臥室門。
這夜,鬼嬰一直環繞在清歡身邊,清歡整夜都處在極度的恐懼煎熬中。
直到,第一縷刺眼的陽光沖破天際,直直落入臥室,鬼嬰才自動消失。
清歡一直是固定的姿勢望著天花板,她眼神無波無瀾,仿若死去。
冷玉梅進入臥室時,看見這樣的清歡,她嚇了一跳。
“歡歡,你這孩子,你怎麼了?你睡地上幹什麼?”冷玉梅試圖將清歡拉起來。
清歡身子卻僵硬得很,她就這麼躺了幾個小時,身子麻木,完全動彈不得。
她唇張了張,嗓音撕裂般的痛,可是,她說不出一個字。
冷玉梅心急如焚,“歡歡,你生病了,你在發燒呀!你這孩子,地板上怎能睡覺啊?”
這時,嶽玲也趕了進來。
兩人合力將僵硬的清歡抬到床上。
“歡歡,聽說司爵回來了,他在哪裡啊?他沒有來看看你嗎?”冷玉梅一邊心痛的為清歡按摩四肢,一邊責怪道。
司爵,司爵……
清歡燒得迷迷糊糊,可她記得昨晚司爵回來了,他撞見她和鬼魅抱在一起,他那麼生氣,他大掌掐住她的脖子,他真的想要殺了她。
她求他留下來,那般卑微與期待,他卻還是狠心的走了!
“歡歡,你別哭呀,你怎麼哭了?”嶽玲急急道。
她心痛的擦掉清歡不斷湧出的眼淚。
哭了一整夜,清歡眼睛火辣辣般幹澀的痛,可再痛也比不上她心裡的絕望和痛。
“司爵確實回來了,看這樣子,小兩口是吵架了!玉梅,你看著清歡,我去找司爵!”
“好,你快去!”